但见萧云抽了腰间蹀躞带,将澜霖双腕缚在黄杨木榻足。那春药好生厉害,澜霖玉茎翘挺如笋,前窍更泌出晶莹露珠,偏身子软得使不上力。
萧云冷笑:“看你装清高,如今倒似发情母狗。”
说着扯开他月白直裰,两粒樱果早硬如珊瑚,被萧云拧住狠掐,痛得澜霖仰颈哀鸣。
萧云忽取青瓷笔洗,倾满冰水浇在澜霖胸前。
两粒红珠经此冷热交攻,愈发肿若相思豆。
萧云俯首叼住左乳,犬齿磨着乳尖,右手却探向股间,三指并捅入后庭。
“咿呀!”澜霖惨叫挣动,那榻足竟被拽得“吱呀”摇晃。
萧云抽指带出缕缕血丝,反手抹在澜霖唇上:“今日教你识得真味。”
倏地掏出紫红肉刃,足有婴臂粗细,龟头棱角狰狞。澜霖惊惶夹腿,却被萧云以膝顶开,就着先前血涎,一捅到底。
澜霖喉间挤出幼兽般的呜咽,萧云却掐着他腰眼九浅一深地捣弄,每记皆撞在要害。
可怜澜霖前头玉茎吐露不止,后庭又被磨得酥麻,药力催逼下竟渐尝出妙处,臀浪不自觉迎合起来。
萧云见状愈狠,忽将人提起翻坐怀中。
澜霖浑无力气,软绵绵倒在他胸前,雪臀却被萧云双掌掰开,阳物自下而上贯入。
这姿势进得极深,澜霖只觉五脏移位,偏萧云另手捻弄他乳尖,上下齐攻。
俄顷澜霖尖叫泄身,后庭绞紧如雏莺衔丸,萧云闷哼着抵死深送,龙精直烫得澜霖小腹抽搐。
有分教:药性发作,澜霖后庭自行吞吐。
萧云解甲露出紫红巨物,将人抱起对坐,直没至根。澜霖仰颈哀鸣,脚尖绷直。
窗棂映出交叠身影,如皮影戏般摇动。
正当此时,李成在楼下撞见萧云亲兵,搏斗间打翻灯烛。
火势骤起,义仁趁机破窗而入。
萧云却大笑:“来得正好!”突然掀开屏风,里面竟绑着四五个与澜霖相貌相似的少年!
原来萧云早设下陷阱,专等义仁自投罗网。
突然一声哨响,数十亲兵持弩围住小楼。
萧云将澜霖搂在怀中,咬耳道:“看你家李郎能闯过几重箭阵?”
这正是:将军帐里藏春色,公子刀头索玉人。
不知义仁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