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玉茎昂首,吐露琼浆,顶端已沁出三颗明珠,颤巍巍悬在铃口。
将军俯身噙住,顿觉满口兰麝混着咸腥,舌卷如灵蛇钻窍,啧啧有声。
帐外马夫窥得双腿发软,原是那将军竟用“灵龟饮泉”之法,将少年阳精尽数嘬出!
澜霖正自魂飞,忽被提起腰肢,将军就着虎皮上湿痕,将尘柄蘸了少年自家精水,抵住后庭“菊蕊”。
“将军…不可…”哀求声里,那紫棱棱的龟头已挤开嫩褶,如炙铁入雪,直没至根。
澜霖仰颈哀鸣,十指在虎皮上抓出深痕,将军却掐着他下巴道:“瞧清楚,是谁在肏你?”
铜镜里分明映着:少年雪股间粗黑如儿臂的凶物,正随着将军挺腰,带出粉嫩肠脂…
将军喘着气,将澜霖按在膝头,两指挑起他下巴,先灌了三杯烧刀子。
澜霖呛得泪光盈盈,将军却笑指他腰间玉带道:“这结子打得精巧,本将替你重系可好?”说着便扯开丝绦,任那月白绫裤滑落足踝。
萧云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如虎,方才歇息片刻便又精神抖擞地起身张罗。
将军左手握定戒尺,右手却探入澜霖衣襟,自后颈沿脊沟缓缓下移。
澜霖浑身战栗,将军反手一尺抽在腿根,“啪”地脆响里夹着声呜咽。
那戒尺原是暖玉所制,打着打着竟泛出胭脂色来,尺缘金线在雪肤上烙出细碎花纹……
最奇是将军忽弃了戒尺,以唇舌舐那伤痕。
澜霖起初还挣动,后来竟酥了身子,由着将军将他翻过来,扯开衣襟露出胸前两粒朱果。
帐外秋风飒飒,帐内却闻得“啧啧”水声混着呜咽,老朽斜眼窥见将军尘柄昂然,正抵着澜霖腿心磨蹭……
将军忽又将人抱起,就着坐姿狠狠贯入。澜霖玉茎夹在二人腹间摩擦,忽地“嗤”一声激射,白浆溅上将军铠甲,顺着睚眦兽纹缓缓滑落。
将军低笑:“小浪货,尿了本将一身!”澜霖羞极晕厥,那尘柄却在紧缩的后庭里又胀大三分,突突跳着灌进七分热精…
忽闻帐外亲兵咳嗽:“将军,李家派人来…”将军抽身而出,混着红白浊液自澜霖股间汩汩溢出,浸得虎皮绒毛黏连成缕。
懒洋洋应道:“且让那姓李的,明日亥时独自来领人!”
但见账内:萧云俯身含住一粒朱果,右手探入纱裤。澜霖纤腰乱扭,足尖踢翻唾壶。案上兵书被溅湿,墨迹晕开如泪痕。
帐外忽传来更鼓,萧云冷笑:“三更了,李大人想必急得很”
却说义仁与李成正在书房商议,忽见窗外掠过一道黑影。
李生急追出去,却拾得一方鲛绡帕,上面用胭脂写着:“若念旧情,明日亥时独来西角楼”
义仁认出是澜霖笔迹,立即佩剑而出。李成亦不放心,暗中尾随。
次日,西角楼原是废弃哨所,此刻二楼却透出微光。
义仁蹑足上楼,透过雕花槅扇,竟见:澜霖被缚在红漆春凳上,雪臀高耸如两轮满月。
萧云正持玉势蘸药,缓缓推入那嫣红菊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