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失去光环的庇护后,身体感官就会敏锐的接纳一切激烈的感触,这种反差感太过巨大,因此自己沉溺在了快感中时才会得到如此美妙的满足。
银狼将自己的痛觉感受降低到了原本的三分之一,因此她能够承受十分剧烈的痛楚,只是这种程度,身为星核猎手的身体素质还能勉强忍耐,但与她一同被关进母狗笼子的流萤已经双目涣散,她似乎已经没有了生的欲望,顺从的接受了流浪汉与歹徒们的一切凌虐。
同样浑身赤裸的流萤,那前凸后翘丰腴肥美的身子现在却遍布轻微细小的伤痕,堪称下作的乳量在手足并用的母狗爬行中几乎要碰到地面,那波涛汹涌的拥雪成峰此刻被雨夜冰冷的洗刷吹剐,这群手段残忍至极的狂徒正是冲着流萤丰硕的两只乳球同下狠手,踩着她的后背,要她双乳贴着粗糙的水泥地面爬行百米。
名为银狼的母畜正趴跪在铁栅栏大门旁微微颤抖,看着流萤身下留下两道鲜红血迹。
流萤的身子在雨夜中颤抖,她口中的呜呜哀鸣时时刻刻揪着银狼的心。
银狼不知道流萤能坚持多久,但这对丰盈巨乳绝对会先于流萤自己崩溃,肉体能够承受的折磨是有限的,失去装甲保护的少女身体终究没有钢铁坚硬,她只希望流萤能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就好。
流萤没有回应银狼的目光,她此刻已经彻底麻木了,双乳传来的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无法唤起她的理智,她的精神早已崩溃,翘臀在贴地爬行中一颤一颤,遍布红肿与青紫的肥美肉穴中还有白白的精液泡沫与鲜红血水被冲刷而下,那本该是榨精名器的丰腴肉穴,那鲜红的肉蝶花瓣此刻已经是血肉模糊,残缺不全,麻痹无感的媚肉全然失去了任何反应,理所当然的,被塞满了滚烫烟头的报废性器无法再给予流萤除疼痛与麻痹外的任何感触。
“…………”
银狼仍旧只能看着,因为一根铁链将银狼脖颈的项圈与铁门绑在了一起。
她不敢抬头直面眼前的暴徒,眉眼向前趴服表示顺从,因为自己的视线与任何人的接触都会招致一记鞭笞或一顿毒打。
她只能保持视线看着地面,时不时瞥一眼逐渐在疲惫中累倒不动的流萤,听着泥味的雨水打湿发梢与耳畔,听着破烂棚屋当中众人的嘲笑与呼和。
在匹诺康尼大都市的外围,经常有这样收入微薄的契约工拉帮结派的通过暴力活动从旅客与住民手中劫掠钱财,虽然游兵散勇通常也不是城市巡警的对手,但随着他们逐渐规模壮大并与流窜星际的惯犯同污合流,逐渐的便成为了纸醉金迷之外,晦暗巷道中的一大毒害。
他们战术素养一般,只为钱卖命,但手段极为毒辣和下流。
但这也正合了那个男人的意思,今天他赋予二位女奴的任务就是去到这治安混乱危机四伏的外围街区去接受那些暴徒的轮奸,当她们当中的一人死去便是任务完成。
雨声逐渐淹没嘈杂,铁门后是一条横穿军营的公路,时不时会经过一辆吉普车,照亮银狼前凸后翘的母畜姿态,甚至偶然可以瞥见对面铁门后其他肉畜呆滞张望的眼神,毫无疑问,她们是阿拜多斯曾经的学生,甚至可能还有来自其他学园的学生。
银狼甚至不敢和她们对视。
雨滴啪嗒啪嗒的被一把伞撑起,那密集的哒哒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靴子的悠然踏步——啪的一声,银狼的一侧面颊火辣辣的烧痛起来,与靴头完成了一次亲密接触。
银狼没敢抬头看,但她看到了刚刚掉在地上的,流萤碎裂的发卡。
流萤正被这个男人粗暴的拽着头发,从关押肉畜的笼子拖到了这里,一路上她都在哭哭啼啼的呜咽哀嚎,但很显然没有人对此抱有丝毫怜悯。
“跪着,舔我的鸡巴。”
“是,……”
银狼不敢挪动视线,哪怕她只要稍微抬一抬眼就能看到流萤的眼睛。
她现在只能听着流萤啜泣颤抖的呼吸声,什么都做不了。
流萤现在的状态比银狼差得多,没有医疗舱定期治疗,也没有装甲保护她的娇躯,本就被病痛折磨的流萤现在已经十分虚弱,原本小巧精致的五官现在满是污血,漂亮的紫宝石眼睛现在浑浊空洞,修剪整齐的长发现在乱糟糟的打绺了。
她身上现在带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受伤创面很大,而且不止一处,剧烈的疼痛让流萤说不出一句话,完全处于崩溃与绝望中。
“你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流萤最喜欢,鸡巴……”
疤脸男人的嘴角淫靡上扬,盯着母狗流萤下垂颤抖的丰盈双乳,冰冷的雨水正顺着这完美的柔软形体,从红晕凸起的乳尖流淌而下。
银狼视线的余光没有瞥见流萤的手脚,现在她知道了前不久流萤的激烈惨叫是为什么了,她的手臂与双腿被从根部整齐的切断了,创口被烧红的钢铁烧结,只剩下一条尚且谈得上光洁的胴体在缓缓蠕动,缓缓起伏。
虽然流萤身上没有像自己那么多伤痕,但银狼知道,即使没有被做成人棍,流萤虚弱的身体也活不过今晚了。
眼前的男人并不打算可怜她,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羞辱眼前的女孩,最后再将她处刑。
“给我,叫大声点!”
男人乌黑红亮的性器散发着雨夜都无法驱散的浓厚臭味,但沦为肉畜的萝莉银狼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咬了咬牙,一度有股想要一口咬下这黑虫的怒意,但最终,仍然,以柔软的口唇轻轻剥开皮瓣,忍受着腥臭味的弥漫,伸出舌头舔弄起来,用津液打湿,用口腔唇齿吮吸,两颊要凹陷下去,让这恶心的东西在自己喉咙中吞吐,甚至她还必须发出让男人听见的滋啧水声……
“呃……啊…啊………”
流萤的呻吟已经是有气无力,而她最终的归宿,便是疤脸男人拖过来的这块满是鲜血的,带有颈枷的木头墩子,一个简易的斩首台,离银狼很近,或者说,就在侍奉肉棒的银狼的屁股后面,银狼甚至能清晰地闻到那上面尚未干涸的血,被雨水冲刷溶解时发出的铁锈味。
“……嗯…………”
此刻的流萤只想着能够解脱结束这可怕的一切,在颤抖呜咽与极度惊恐的瑟缩中,她甚至自觉地蠕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脖颈趴在了容纳首级与斧刃的凹槽中……但事与愿违,她没有等到干净利落的斩首,而是一双粗暴的大手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面朝大雨滂沱,阴云密布的天空,密集的落雨让她无法睁开眼睛,时不时灌入口鼻的雨水让她难以呼吸,但她没有多少力气咳嗽出声。
随即,一块脏兮兮浸满精液的深蓝色亚麻布啪的盖在了流萤脸上,那曾是银狼那性感短裤的一部分,淋漓的雨点将破烂的布料打湿,如同一面水膜盖在了她的脸上。
流萤几乎立刻就挣扎着蠕动了起来,窒息的绝望感灌注全身,可她仅有胴体的残躯无法做出任何有用的挣扎,就连咳嗽几声也难做到,只能让淋漓而下的腥臭的污水逐渐压死生的希望,这就是活生生的水刑,要她在满口满脸的精液气味中溺死吗?
不,不仅如此,疤脸男人还挥舞着匕首,踩着流萤已被侵犯的红肿稀烂喷吐精汁的雌穴,噌的一声划开了她细嫩光洁的小腹,任由少女红黑的各色肠脏在倾盆大雨中被打湿,浇灌,欣赏她在逐渐溺毙中的痛苦挣扎与激烈痉挛,听着她用尽最后力气,声嘶力竭的哀嚎惨叫,看着带着鲜红的血水溢出满地,直到逐渐冲淡,伤口逐渐发白……在这种致命创口面前,她接下来的生命恐怕只能以分钟为单位倒数了,这幅娇躯本能的在肾上腺素迸发之下让少女的挣扎变得有力了许多,但这种保护此刻更接近另一种折磨,因为流萤的意识因此变得清醒,直至鲜血流尽前她都无法昏死过去,她只能不断地徒劳地尝试蠕动腰肢扭动脑袋,而这些在银狼的视角,渐渐地就只剩下的轻轻的摇晃与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