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咕……呒……”
银狼得到了允许,得以用手在自己大腿和小腹擦拭干净后,恭敬的捧起眼前另一支男性器,轻轻撸动,温和揉搓,交替探出舌头与薄唇吻着前端龟头,探弄那龙头小口。
另一只手则来回摩擦,五指抚摸着拈揉着宏伟粗大的蹦跳肉茎。
继续,再来一次将阴囊春袋也一起含入口中的母狗深喉,轻轻吞咽用喉咙的蠕动爱抚着筋脉凸起的灼热巨物,再做一次吮吸,将大根平平放在舌上,面颊狠狠凹陷下去,用柔软的腔肉紧紧包裹,交替往复侍奉另一根……如此这般侍奉,男人很快便按捺不住,死死扯着银狼的耳朵和头发,在她口中释放腥臭的精液,一股一股。
而银狼也一口一口的,咕嘟咕嘟的将精液咽下,这便是她今日的晚餐。
“哈啊,……哈啊……呜~~~……”
意犹未尽,母狗依然想要更多精液的味道,她贪婪的探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龟头,舔弄着肉茎,吸吮着马眼,把尿道内最后一丝粘稠纳入口中……直到,直到肉棒变得干干净净,再也吮不到一点她渴求的味道。
母狗痴迷于肉棒的姿态,让两个男人淫笑不止,而她得到了另一记狠狠的踢打,只因为他们的一时起意。
“把屁股调过来!撅起来!”
“遵,遵命……”
母狗斯哈着摇晃残尾,丰腴的肉腿翘臀在雨水拍打中微微颤抖,肥厚红肿的荫唇微微张合,冰冷的雨水溜过阴蒂,浸湿蔓生得不到修建的灰色阴毛,滴答滴答。
银狼伸手抓着自己蓬软的屁股肉,掰扯着肥厚荫唇展示自己淫穴的粉嫩,那红得发紫的肿胀肉玫瑰好像从没干涩过,一刻不停的滴答流淌着爱液汁水,凉凉的刺激着……滋啦滋啦,流经蜜穴的冰凉甚至让母狗失禁了,不经意间尿了出来。
“啊啊,对,对不起,太舒服了……”
银狼本能的,抱着自己膝弯抬起一条腿,仿佛她就应该这样做,朝着铁栅栏门的方向释放混合着爱液的尿汁,在雨中冒出腾腾热气……而迎接她的自然不可能是奖励,而是一根冰凉刺骨,捅入阴户的电警棍。
男人狞笑着,按动了开关。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叫啊!再叫,叫大声点!”
“咿咿啊啊啊哦哦哦!!!……”
银狼的身子痉挛着扭曲成怪异的形状,汁水爱液滋啦飚射而出,她的身体猛烈颤抖着抽搐着,口中吐出了黏腻的白沫,后庭也失禁,脱出了粘稠的恶臭……这些,全都散发着精液的腥臭味,白色的,黄色的,粘稠的,澄澈的,是的,银狼最近一个星期的食物只有精液,她只被允许饮用精液,只能从肉棒中获取营养。
银狼一开始自然是拒绝的,但暴徒们的处理负隅顽抗者的方式也很简单,把银狼、流萤以及那些已经调教差不多的拐卖女畜关在了一起,她们每天的餐食就是两桶粘稠腥臭的精液,来自犬舍、马棚和性欲无处发泄的士兵。
母畜们必须争抢着喝下这些秽物,否则等待她们的就是渴死和饿死。
这种饥饿会持续消磨体力,当银狼挺到了第五个昼夜时,她终于支撑不住了,在她被一个士官恶狠狠的折断手腕时怦然破碎,那剧痛让银狼整日哀嚎,难以入眠。
而在夜间,那些肉便器们还被命令去调教这只新来的母狗。
在第六个昼夜,银狼在百般折磨下几乎被同化了,她的意识仍然昏昏沉沉,只记得自己被一个很高大健壮的士兵掐着脖颈拎了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即使银狼的身体素质如何优秀,虚弱到浑身都没什么力气的她,现在也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小女孩……何况银狼根本不想挣扎,逐渐窒息的感觉,现在只会让她的子宫愈发兴奋。
“啾~~~……啧,哈啊~~~……噗噜噜~~~……”
银狼的小穴正紧紧的吃着一根男性器,它的尺寸比之前男人的更大更长,银狼的阴道在阵痛,软肉与折皱被拉扯着,艰难的吞吐着,牵连出粉嫩的软肉。
在银狼被俘的第一天,这个壮汉的强奸一度让银狼疼的目眦欲裂,但到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能够完美适应了,甚至在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的现在,银狼已经感受不到下体的疼痛,只有难言其妙的欢愉快感抓挠着自己的最后的理性……这种充实的满足感,这种奇妙到可怕的快感,让她能够无暇他想,变成纯粹的母狗去遵从自己的淫荡本质……
“啊啊~~~啊~~~……操,操死我~~~……”
银狼娇嫩软糯的大腿屁股被拍打着,口含精液的薄唇别说话语,早就只剩下野兽发情般高昂的呻吟。
她被壮汉粗暴拽着双臂,被挂在肉棒上狠狠轰击着已经麻木的雌肉穴,浑身湿透,目光呆滞的萝莉母狗正疯狂喷水,滋啦飚射着汁液。
这个姿态下银狼久经锻炼的矫健体魄展露无遗,甚至还能扭动着小蛮腰,主动的榨取抽插几下,引来士兵们阵阵叫好……
穴肉肿胀,痉挛,每一次抽插都会让荫唇外翻的更多,都会将穴道内的褶皱狠狠碾平,都会掐弄着她的双乳狠狠挤压,穴道里的汁水,乳肉中的奶汁,随着母狗失智一般的浪叫乱语,洒落四方。
“别浪费啊!舔,舔干净!”
银狼探出舌头,将地上黏糊糊的,充斥鼻腔的腥臭纳入口中。
银狼甚至没有感受到呕意。
她尽量不去回想那天自己是如何一个人抱着一桶精液,大口吞咽喝到差点溺死在里面的。
那时,银狼的精神状态已经接近崩溃,饥饿迫使她强烈的想要活下去,便不得不对着眼前唯一的食物,张开了嘴。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似乎这是身为母狗的天性,她的身体逐渐的开始对肉棒表示服从。
银狼手腕与脚踝的红黑溃烂无时无刻不在阵痛着,她已经记不起这是什么时候的伤口导致的感染,但毫无疑问的是,每天夜里折磨她的刺痛无比真实,只有高潮的愉悦和吞下精液的苦涩能冲淡和缓解她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