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柔软的指腹在那片极度敏感的区域轻轻打着圈,不时用她那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在那脆弱的皮肤上轻轻刮搔、点刺,引得老单于那衰败的身体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
而独孤霜,这位名义上的匈奴“王子”,此刻正站在床边,在慕倾城那充满了鼓励与期盼的眼神注视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那张英气与妩媚并存的脸上,带着难以名状的表情,那是极致的兴奋、压抑的恐惧、以及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般的庄重,分开了自己那双健美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的双腿,露出了下方那片早已因为持续的情动而泥泞不堪、如同盛开的娇艳花朵般微微外翻的粉嫩穴口。
那穴口周围的细软绒毛早已被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饱满的阴唇上,散发着浓郁的、带着一丝腥膻的雌性气息。
她知道,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在世俗的眼光看来,是何等的大逆不道,是何等的丧尽天良,但在淫功的催化与女帝的期许下,这却是一场能够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让她彻底摆脱过去、走向新生的极致狂欢。
她要用自己这具被淫功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无穷欲望的身体,作为最原始、最致命的武器,亲手终结眼前这个带给她生命、却也带给她无尽束缚的男人的生命。
这不仅是为了她自己铺平通往匈奴王座的血腥道路,更是为了向高高在上的女帝慕倾城,献上她最彻底、最毫无保留的忠诚。
“啊——嗯——!呜……”
当那根象征着父权、血脉与禁忌的肉刃,带着一丝干涩的、令人不适的触感与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度,艰难地、却又势不可挡地刺入她那湿滑火热、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饥渴难耐的娇嫩穴道深处时,独孤霜的整个身体都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般,剧烈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的快感、征服的欲望、以及一丝源自血脉深处的、难以名状的悲戚与兴奋,如同最猛烈的电流般,从她的小腹最深处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头皮发麻,眼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白光。
她的穴肉本能地、剧烈地收缩、绞紧,如同最贪婪的八爪鱼般,死死地吮吸、包裹着这根硬生生插入自己体内的“异物”。
因为淫功的强大作用,这种本应是充满了痛苦、羞耻与罪恶感的行为,此刻却化作了无与伦比的、令人沉醉的刺激与极致的享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穴道内壁那些柔软而敏感的嫩肉,正与那根粗糙而干瘪的肉刃进行着最紧密、最原始的摩擦,每一次细微的动作,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带来一阵阵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销魂蚀骨的酥麻与快感。
“呵呵……霜儿……我的好霜儿……做得……做得真好……”慕倾城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心醉的赞许与如同魔鬼低语般的蛊惑,“感觉……感觉到了吗?你父亲那微弱的生命力……正在通过你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一点点……一点点地流向你……呵呵……这……可是他能给你最后的、也是最宝贵的‘馈赠’了呢……”
独孤霜听着女帝那如同魔音灌耳般的声音,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而空洞,身体的动作也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而是完全被那股原始的欲望和女帝的意志所支配,变得愈发大胆而富有节奏。
她开始缓缓地、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力道,在父亲的身上上下起伏。
每一次用力地坐下,都将那根象征着禁忌的肉刃深深地吞入自己穴道的尽头,甚至能感觉到它顶端触碰到自己子宫颈的微弱触感;每一次缓缓地抬起,又带着大量粘稠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淫水,将其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只留下一小段在穴口处藕断丝连。
她的腰肢如同最灵活的水蛇般,在父亲干瘦的小腹上疯狂地扭动、研磨,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瓣,每一次起落都重重地拍打在老单于那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胯骨上,发出“啪啪”、“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与她口中不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禁忌与死亡气息的欲望交响曲。
老单于的身体,在这三位美艳而凶残的女子的联合夹击与轮番施虐下,如同暴风雨中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般,剧烈地摇晃着,抽搐着。
他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自主意识,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只能像一具被操纵的木偶般,本能地跟随着她们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吼与哀鸣。
他的口中涎水横流,混合着因为窒息而涌出的白沫,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将身下的兽皮都打湿了一片。
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早已超越了他所能承受负荷的快感与痛苦,而不断地痉挛、抽搐,四肢僵硬地伸展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却又无力回天。
“快了……快了……父汗……你……你就要……解脱了……”独孤霜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贪婪地感受着穴中那根肉刃每一次微弱的、却又清晰可辨的搏动,一边在心中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默念着。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父亲干枯的胸膛上。
“啊——!啊啊——!呃啊——!”
终于,在一次最为剧烈、最为持久的、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撕裂开来的抽搐之后,老单于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落回床榻之上。
一股浑浊而稀薄的、带着浓重腥臭味的液体,从他那早已干涸枯萎的阳物中,如同最后的绝唱般喷射而出。
那液体量少得可怜,大部分都射入了独孤霜那如同无底洞般贪婪的穴道深处,被她温暖湿热的穴肉瞬间吸收、吞噬,只有一小部分,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与独孤霜穴中涌出的、如同乳酪般粘稠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老单于干瘪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小滩狼藉不堪的、散发着奇异味道的液体。
随着这最后的、象征着生命终结的喷发,老单于那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与灵魂的身体,猛地瘫软下去,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动静。
他那双原本还残留着一丝惊恐与迷茫的眼睛,此刻也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如同死鱼般灰白而空洞,直勾勾地望着床顶那华丽的帐幔。
独孤霜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穴中那根曾经属于父亲的肉刃,在最后的、微弱的几次颤抖之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与活力,变得如同冰冷的死物一般。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虚脱般的感觉,从父亲那早已冰冷的身体上抬起。
她的身上满是淋漓的汗水与两人混合的淫液,以及一股难以言喻的、夹杂着极致的疲惫、空虚与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满足的复杂感觉。
慕倾城缓缓走到床边。
她伸出修长的玉指,轻轻抚摸着独孤霜那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额前的秀发,声音带着赞赏:“呵呵……做得好,我的霜儿……真不愧是朕看中的人……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广袤匈奴草原唯一的主人。而匈奴,也将成为朕……最忠实的臂助,为朕征战四方,开疆拓土……”
“那么接下来,就需要,安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