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感受着那些小东西在精液的包裹和温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活跃,依旧在她们的乳尖、穴口、甚至体内深处,带来着持续不断的、几乎要让她们灵魂出窍的、令人发疯的极致快感。
而就在这“精液火锅盛宴”因为女帝慕倾城的加入而愈发淫靡癫狂之时,一群身着统一制式的年轻内侍,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这片欢愉的禁地。
他们手中捧着由黄金和美玉精心打造而成的吸乳器,那吸乳器的吸盘部分是用一种极为柔软、触感如同婴儿肌肤般的特殊材质制成,连接着晶莹剔透的玉质导管和精致小巧的琉璃瓶,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烁着奢华而淫靡的光芒。
这些内侍显然早已对眼前的景象习以为常,他们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没有丝毫的迟疑或不自然。
他们恭敬地跪在精液池边,将那柔软温润的吸盘,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别贴上四位身份尊贵的主子——慕倾城、洛凝、独孤霜、宋薄暮——以及那些早已被情欲彻底淹没、乳房因为持续的刺激和体内药力的催化而胀痛不已、高高挺翘的匈奴处子们的乳尖之上。
“唔啊——!嗯……”慕倾城首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叹息,那声音如同被拉长的琴弦,带着令人心颤的性感尾音。
当那柔软的吸盘完美地包裹住她那被龙虾钳得又红又肿、甚至微微渗血的饱满乳头,吸乳器开始轻柔而有节奏地工作时,一股恰到好处的、带着微微麻痒的吸力从她那极度敏感的乳尖传来。
她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暖流般的舒爽感觉,从被吮吸的乳头处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因为先前极致刺激而紧绷的身体都微微放松下来。
雪白浓稠、带着馥郁奇异香气的乳汁,如同被打开闸门的温泉般,争先恐后地从她的乳尖喷涌而出,通过那根透明的玉质导管,源源不断地汇入连接着的琉璃瓶中。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将整个脊背都靠在了冰凉滑腻的玉石池壁上,享受着乳头被龙虾钳子持续撕扯的痛楚与被吸乳器温柔吮吸的快感的双重刺激,这种矛盾而极致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沉溺其中。
她的凤眸半眯着,闪烁着迷离而满足的水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情欲。
洛凝、独孤霜、宋薄暮也是一般无二的极致享受表情。
她们的乳房本就因为淫功的修炼和持续不断的各种刺激而乳汁异常充盈,此刻被这特制的吸乳器温柔而有力地吮吸着,非但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觉得是一种极致的抚慰与更加深层次的挑逗。
那些原本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匈奴处子们,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慌、羞涩与身体本能的不适之后,在周围那浓烈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氛的熏染下,以及体内那早已发作的、如同烈火般燃烧的催情药力的双重催化下,她们的意志早已被彻底瓦解。
当那柔软的吸盘贴上她们因为情动而肿胀、甚至微微发烫的娇嫩乳尖,当第一股乳汁被那股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吸出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的强烈快感,也迅速席卷了她们年轻而敏感的身体。
“啊……嗯……不要……嗯啊……”她们的身体变得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无力,只能任由那些内侍将她们摆成各种方便采撷乳汁的姿势。
她们口中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意义不明的呻吟与哀求,那声音听起来既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极致欢愉的呓语。
她们原本清澈纯真的眼眸,此刻也变得迷离而空洞,失去了焦点,仿佛灵魂都被这场无休无止的、充满了罪恶与诱惑的淫乐所吞噬、所俘虏。
她们的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实般,任由他人采摘,而她们自己,也在这被动的索取中,逐渐迷失了方向,沉溺于这种陌生的、却又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中。
很快,一只又一只精美的琉璃瓶被装满了混合着不同女子独特体香与浓烈情欲的温热乳汁。
这些乳汁,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或浓稠如脂,或清亮如泉的不同质地,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甜香与腥膻。
这些乳汁,早已不仅仅是单纯的生理液体,更承载着修炼者淫功的奇异魔力、她们此刻极致的欲望与兴奋的情绪,以及那些催情药材的强大效力。
它们是欲望的凝结,是欢愉的精华,是足以让任何饮用者都陷入疯狂的魔药。
那些年轻的内侍们,脸上依旧是那副麻木而恭敬的表情,他们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将这些盛满了“琼浆玉液”的琉璃瓶捧出,它们将被迅速送往殿外,在那场盛大而诡异的“婚宴”之上,成为那些前来参加“庆典”的贵客杯中最刺激、最令人疯狂的“喜酒”。
慕倾城款摆腰肢,率先走到床边,她那双穿着血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俯下身,对着老单于的耳朵吹气如兰,声音魅惑:“老单于,你的好‘儿子’霜儿,今日要来尽孝了……这可是你作为父亲,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洛凝、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艳丽木偶,紧随其后,将那张巨大的床榻围得水泄不通。
洛凝伸出自己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指节分明的手指,在那老单于干瘪如同树皮般的胸膛上缓缓游走。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微凉触感,却能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般,准确无误地找到他每一处因为衰老和恐惧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
她俯下身轻轻含住了老单于那早已干枯萎缩、如同两颗不起眼的小石子般的乳头。
她的舌尖灵巧而有力,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在那毫无生气的乳头上反复挑逗、吮吸、舔卷。
很快,那原本如同死物般的乳头,竟然在她那充满魔力的口中微微地、颤抖地挺立起来,颜色也从灰败变得略带一丝不正常的暗红。
老单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仿佛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被压抑的、濒死的欢愉。
宋薄暮则如同最温顺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地跪坐在冰凉的床沿。
她那张原本清丽脱俗、带着几分江南水乡温婉气息的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泛起一层妖异的红晕,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她伸出那双仿佛用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老单于那早已疲软不堪、如同风干了的茄子般的阳物。
她的手指温柔而细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如同藤蔓般缠绕的力道,模仿着男女交媾时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在那干瘪的、布满褶皱的肉刃上反复揉搓、套弄、挤压。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充满了节奏感,仿佛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如同灵蛇般悄然探向老单于的会阴与那紧闭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