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染立马清醒,看着阿拉月,疑惑道:“你刚才说什么?”
阿拉月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捂住嘴巴,不说。
墨不染反应过来,道:“我刚才听到你说父亲一直供奉着我母亲的牌位,是不是?”
阿拉月狂摇头,示意不是不是,猛捂住嘴。
墨不染见她这样,肯定不会说的,就吓唬她:“你知道竹里观有一秘笈吧。”
阿拉月点点头,表示知道。
墨不染说:“这个秘笈便是木僵之力,哪怕你不愿说,只要它在你的脑海中,都能探查到,我现在就去找澄叔叔,让他来看。”
说罢,就转身,假意去找澄拓。
阿拉月连忙拉住墨不染道:“不,不,不,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阿拉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都说了:“那个牌位就在方才我们待的屋子,那屏风后面,那个牌位我看过,好像有些年份,你别跟老宗主说是我说的。”
墨不染对阿拉月道:“你先回去。”
阿拉月怎么会应了墨不染,悄悄摸摸跟在墨不染身后,墨儒正伤心,一回头看到墨不染站在那里,正准备往屏风后走去,墨儒对墨不染怒吼,道:“你敢!”
墨不染怎么可能会随他愿,直接就进入,果真看到了阿拉月所说的。
顿时眼睛就迷糊了。
走出来,看着墨儒,嘲讽道:“我母亲于你而言,算什么?你说呀!”
墨儒心想:罢了,随后对墨不染道:“你母亲槿若是我一生唯一爱过的人。”
墨不染顿时就怒了,情绪接近崩溃,那为什么要与我母亲和离,为什么另娶?为什么?你说呀!”
看着满脸泪痕的墨不染,墨儒想到小时候墨不染被石头绊倒,擦破膝盖的皮,抱着自己疯狂的哭,也是这样,脸上满是泪痕,可现在,他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给他擦去脸上的泪痕,这件事情衍生出来的一系列问题,如同一条沟壑,越来越粗,越来越深,将两父子隔开!
思虑良久,墨儒无奈对墨不染道:“你让你表哥来,我将事情的一五一十都说给你们听。”
崖渊
微生伶俜看到信书上的内容,对尽望山暮道:“山暮,尽望你们两个随我去泽海。”
站在一旁的墨染像是在做很久的思想挣扎,微生伶俜看出墨染有所犹豫,便坐在椅子上,等墨染主动提。
良久,墨染道:“宗主,这一次我去。”
尽望震惊的看着墨染,他从事这么久,只要是关于泽海的,墨染就不去。
微生伶俜道:“为何这次肯去?”
墨染沉默了一会,道:“父亲他也年纪大了,是时候要回去看看。”
微生伶俜点点头,道:“你和山暮一起随我来。”
泽海
自从墨儒和墨不染在书房吵架后,两人谁也不想见谁。
阿拉月看初墨不染的生气,道:“你父亲人其实挺好的,不然上次我闯进去,杀我以绝后患是很简单的事情,而且,他对墨染,当作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