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叫什么。。小栎?听说是今天刚到醉花楼呐!”
玲凤枝猛然停住了脚步,双眼微微睁大。
那两人见玲凤枝停在原地不动,又是一阵嘻嘻哈哈,可下一秒他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狭窄的小巷过道里,玲凤枝先是扭断他们的手,再是割了其中一人的舌,未断,但是缝起来也要吃不少苦头。
“现在。。。活下来的机会只有一个,就看二位‘勇猛’的哥哥,哪个想要了!”
“听好了!我的问题只说一遍,想好了再回答哦~”
他俩岂敢再胡言,只能玲凤枝问什么,他们答什么。
世间之事,便是这般戏剧,不过是酒意上头和路上遇到的女人胡扯两句荤话,却不想对方竟是狠辣修罗。
半个时辰后,玲凤枝一身男装,踹开了醉花搂的大门。
白日里,秦楼楚馆除非特殊情况,一般是不开接客的,所以听到动静,刚要休息,鬓乱钗松,身材圆润的老鸨披着外衫又端着笑脸下楼来了。
“哎呀,客官,这大白天的,咱们不接客的!”
玲凤枝左看看,又看看,心道这醉花搂的装潢还真是太过华丽惹眼,金砖银瓦,雕梁画栋下不知吸了多少可怜人的血。
见玲凤枝一言不发的四下打量,老鸨再次赔笑,“客官再心急,也得等姑娘们休息好,养足精神才能服侍您不是?您晚上来,我呀给您留个好房间,留最好的姑娘,如何呀?”
“何必呢,有钱不赚,让她们享福?”玲凤枝淡漠说着,随手抛出两锭金子。
这都是从那两个傻缺身上搜刮来的。
“都是要张嘴吃饭的,她们不赚,就是老鸨你亏钱了!”
本就有些动心的老鸨一听这话儿,心想此言不差。
“哎!既如此,那客官您挑吧,咱们这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她喜笑颜开的用手捧起金锭子,“春柳,画娟,芙蓉,秀玉。。。。。。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的。。。。。。”
玲凤枝挥手打断,“我只要年轻的。”
“年轻的?咱也有!”
“听说醉花楼今日新到了个小丫头,叫小栎,说是刚开苞,就叫她来吧!”
“啊这。。。。。。”
老鸨笑容一僵,“她刚来,脾气大,还没调教好呢。”
“无碍,我喜欢性子烈的。”
“。。。。。。要不客官您。。。。。。”
玲凤枝一个眼刀扫过去,劳保顿时无话,点头哈腰的将人送进一间摆设繁杂,燃着暖情香的房间。
玲凤枝坐在床边,心中忐忑不已。
不过片刻,房门被敲响,得到玲凤枝同意后,一个身穿薄纱,头发披散的女孩被推进门内。
她脚步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长发遮住她大半张脸,身上隐约可见青紫痕迹。
“喂!”玲凤枝赶紧过去,将人扶起,小栎?是小栎吗?”
眼前人缓缓抬头,在玲凤枝即将扒开她脸上碎发的前一刻,她忽然尖叫着朝玲凤枝脖颈扑来,张开大口,欲咬死玲凤枝。
玲凤枝翻身一跃,抽出腰间系带,手腕翻转将人死死缠住。
少女动弹不得,眼中的恨意逐渐化为对未知的恐惧。
玲凤枝也是这时才彻底看清,面前惊恐的少女。。。。。。
根本不是小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