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小栎,那真正的小栎呢?
玲凤枝将人床上一扔,点了她的昏睡穴,旋身来到门外大喊着老鸨。
刚躺回床上正要美美进入梦乡数金子的老板不得不忍着烦躁起身来见玲凤枝。
“怎么了,客官?”
“这不是我要的那个姑娘!”
老鸨往房间内的床上看了一眼,只见床榻上,少女被腰带捆住身体,满脸是泪的缩在上面,而玲凤枝衣衫松散,腰带不翼而飞。
这一看,就是已经完事或做到一半的样子。
人都送到房间了,对方说不是就不是了?
岂有这种事?
“客官,她就叫小栎,今天刚被卖到我们这,也是您说的刚开苞嘛!哪里不对?”
不等玲凤枝反驳,她又道:“您要的,我们给了,您都把人带上床了现在说不是,我们也没办法给您处理啊?”
“都是年轻的,睡哪个不是睡?她在我们楼内才破身,您再晚来几天可就享受不到啦!”
玲凤枝听出对方话里的不满,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拎着她脖领子骂上一顿,可她出门在外,还是瞒着了尘等人偷偷跑出,实在不想在他人地盘上闹出大动静来。
想到这,玲凤枝又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塞进老鸨涂着鲜红蔻丹,如树皮般松弛粗糙的手中。
“再给你一锭,我重申一遍,我要小栎,把你们这所有叫小栎,年轻的,今天刚到的姑娘统统叫过来,我亲自挑!”
老鸨沉默的看了看玲凤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笑道:“好!您要小栎,我们就给您小栎!”
她转身和等在不远处的人小声耳语几句,随后醉花搂的龟公便亲自带来一盘酒菜敲门。
进到房间后,龟公笑着向玲凤枝打招呼,言说这些酒菜是免费提供的,叫玲凤枝不必客气,一边享用一边等姑娘过来。
玲凤枝端起酒壶,在龟公退出房间后立刻打开酒盖轻轻闻了闻。
‘啪——’
酒壶坠地四分五裂,玲凤枝直直倒在地上。
不过一会儿,房门被再次推开。
老鸨和龟公冷笑着站在门口。
龟公好奇问道:“姐姐,你是怎么知道她是个女的?我刚送酒才进来时被她这黑丑样子吓了一跳,还想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丑的人呢!”
老鸨扯唇一笑,“她给我塞金子时我感受到她手上的肌肤,柔嫩无骨,连个茧子都没有,这哪里是男人的手啊!”
“女扮男装跑过来,还死咬着要找小栎,一看就是故意来打探消息的!只可惜,她到底是大意了,现在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说罢老鸨让人将晕倒的玲凤枝和床上那同样叫小栎的女子从房间里抬出,分别送去不同的地方。
阴暗潮湿的杂物间内,玲凤枝被龟公扔到地上,他转身欲走,可余光看到玲凤枝的脸时又起了好奇心。
他真的很好奇,这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可就在他的手要摸上玲凤枝下巴的那一刻,昏迷的女人抬脚就狠踹上他的面门,龟公当场鼻血直流,晕头转向。
紧接着又是邦邦两拳,打得他直挺挺倒在地上连声求饶,“女侠饶命!我就是个小喽啰,别打我!”
“说,小栎在哪里?”
“真没有这个姑娘啊!唯一那个叫小栎的又不是您要找的人,真没有了!”
“还不说实话,是吗?”玲凤枝抄起旁边的木放在手中掂了掂,“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龟公此刻仍在卖惨讨饶,丝毫不知危险将至。
玲凤枝下起手来,和那阴狠的席罗城简直不分上下,只不过动粗对玲凤枝来说是为了快捷迅速,而对席罗城来说则是满足癖好。
于是乎,龟公的腿便断了个彻底。
他眼看玲凤枝已然将木棒双手紧握高举在她头顶上,意图给他来个当头一棒,他彻底服软了,再不敢隐瞒。
“女侠,我说!我全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