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半大小子的老娘们,纷纷恨铁不成钢地瞪向自家傻儿子。
一大妈感慨道:“小苏这孩子,真是走了大运,修来的福气哟!”
秦淮茹却认真摇头:
“一大妈,您说反了。”
“能嫁给苏大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话自肺腑,想到陈雪茹,再想想自己。
秦淮茹更觉得自己是撞了大运。
苏远在另一边跟许大茂几个小子胡侃。
他目光扫过人群,忽然注意到一个生面孔。
一个三十出头、穿着素净却掩不住风情的女人。
她正围着锅台转,时不时给颠勺的何大清递个盘子、擦个汗。
尤其那丰腴到夸张的腰臀曲线,引得不少老爷们儿偷偷瞄看。
何大清更是像打了鸡血,一双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
苏远心中了然,这女人该不会是“白寡妇”吧?
这应该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找来对付易中海的。
想到这。
苏远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蔫头耷脑的傻柱,故意大声道:
“哟,傻柱!”
“行啊你,不声不响就多了个这么俊的后妈?”
“瞅瞅,跟你爹配合得多默契,夫唱妇随啊!”
傻柱的脸瞬间拉得老长。
许大茂立刻煽风点火:
“可不咋地!”
“傻柱,别耷拉个脸啊!”
“白姨多好,跟你爸多般配!”
“以后你也是有妈疼的孩子了!”
这话戳中了傻柱肺管子,气得他追着许大茂就要打。
这白寡妇,名叫白月娥。
是前几天易中海以“远房亲戚”名义带来的寡妇。
一来就把何大清迷得五迷三道,家里好吃好喝紧着她送,连亲闺女何雨水都靠边站。
白寡妇手段高明,既不答应跟何大清搭伙过日子,也不明确拒绝,就这么吊着,把何大清这老饕餮钓成了忠犬。
傻柱为此没少跟他爹干仗。
苏远看着灶台边,白寡妇不知在何大清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老何眉开眼笑,锅铲舞得虎虎生风,活像个开屏的老孔雀。
他不禁摇头,这何大清平时精得跟猴似的,一沾女人就智商清零,标准的舔狗预备役。
“开席喽——!”
随着何大清一声吆喝,前院瞬间沸腾。
五张桌子很快坐满。
贾张氏因为“吃相”太凶,人憎狗嫌,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跟刘海中一家挤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