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甚至透过金属的笔帽,微微灼着我的掌心。
“妈,这是……”我刚想问出口,妈妈已经缓缓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唇角微微一扬。
“从此之后,你就是一个成年人啦。”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钢笔,指尖缓缓摩挲着它的笔杆。
这种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吸墨钢笔,早已近乎绝迹。
它的工艺极为讲究,笔杆厚重,线条流畅,蝴蝶状笔夹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虽然她总说这年头用钢笔的都是老古董,但当我拿在手里娴熟写出字时,分明看见她眼尾泛起怀念的涟漪。
如果它只是个普通的老对象,我不会多想。但……
啪嗒。啪嗒。
随手晃了晃,笔身内部却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泡泡音。
像是墨囊里残存着一丝空气,又像是……某种比墨水更为粘稠的流体,在缓慢地涌动。闻一闻,一股醇厚的麝香飘来。该不会是……
“在想什么呢?儿子?”
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见她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目光不动声色地在我指间和那钢笔上扫过。
这婊子居然用自己的蜜水做墨水,再塞进了屁眼里!
经历在狭窄闷骚屁穴几个小时的发酵,不知品尝起来是什么味道……我淫欲大起,没有开口,脑海里只有一句雄厚的低语——
“化母为妻。”
我被妈妈轻声又喊了一次,这才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一个水绿丝质围领。
“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妈妈,感谢您对我18年的养育之恩,这个围领是我亲生织地,送给您~”
妈妈接过,随意绕在脖子上,真丝光滑的材质立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那本就极为美艳的脸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怎么样,好看吗?”
“美…美极了…”
我装作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
妈妈噗呲一声娇笑,对着我的额头重重亲了一口,随即摆摆手,让我回去完成毕业典礼。
待她离开操场后,我冷笑着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母狗,礼堂见。”
漆黑的礼堂内,只有角落里一支烛火在微微摇曳。而我,缓缓走入礼堂。
我戴着一张金龙面具,闪烁的油彩在潮焖热浪中融化。
铁打一样的硬肌肉饱满反光,公狗腰线条利落,一身黑色的皮衣衬托出粗壮而结实的胸膛,犹如天神。
皮靴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尤为刺耳,好似一个凶狠狡诈的猎手带着猎物回巢。
锁链震颤的嗡鸣声中,猎物终于显形——
一个纯黑色的头套映入眼帘,眼部镂空处渗出结晶泪痕,头顶小孔露出一座盘起的发髻,还插着支断裂的珍珠簪,高腰超薄肉丝狠狠勒进蜜桃臀缝内,象牙般白皙的膝弯以跪地匍匐的母狗姿势在冰冷地面上犁出淡淡水痕。
两道暗银色的乳链深陷女人胸前那对硕大雌熟的乳球顶端,乳链末端则连在我手中。
每当链子被拉扯时,女人都会因痛苦而发出破碎的颤音,身体应激性向后拱起,却没有任何反抗,顺从挺着一对白花花的巨乳被牵引着跪地前行。
跳跃的火光泼在女人弓起的脊梁上使其看上去光滑如镜,反弓的姿态使她纤细的肩胛骨看上去犹如一对折翼白蝶,腰窝处的一颗胭脂痣被薄汗浸得晶莹剔透,背部的肌肉线条随着女人匍匐前进而不断紧绷舒展,让我喉咙发紧。
纤若新柳的腰肢盈盈可握得彷佛能嵌进男人虎口,一看就是班上那些青涩女高中生梦寐以求的完美比例,可转眼间便撞上天地倒悬的暴烈美学——两座浑圆挺翘的蜜桃山峦自腰线最窄处轰然炸裂,违背一切物理法则地向上猛烈隆起,如同神祇将整座珠穆朗玛峰雪峰熔炼成乳膏,蛮横地浇筑在这具高大性感的女体上。
这是被基因彩票选中的极恶榨精熟臀:表层肌肤绷着珍珠母贝般最高级的冷光,皮下脂肪却以融脂态势沸腾奔涌,在挺翘到极限的弧度里积蓄澎湃弹力。
当腰肢轻旋时,一股淫荡至极的臀波便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平静湖面,激起雪丘表面浮起细密的涟漪纹,恰似奶油浓汤被搅出的一圈圈漩涡,可又在下一秒被深层紧致肌肉发力抚平成光滑镜面。
而再看那对性感多汁到亿里挑一的魔鬼美腿,到底肉感逆天到何种程度?
火光将丝袜下的销魂软肉浸成半透明琼脂,腿根处一抹令人垂涎的嫩肉硬生生将尼龙纤维撑到极限,每寸网格都深陷进奶油般的雪肤中,居居然勒出令人欲火焚身的蜂巢状纹路。
一圈浮溢出丝袜的腿肉在大腿根堆叠起的惊天肉浪活似奶油花边,随步伐晃出欲仙欲死的涟漪,好似灌满春水的绸袋即将爆裂!
我每一次野蛮的拉扯,都让这位丰乳肥臀的尤物不得不向前匍匐,一步一晃间,那肉色连体丝袜下的臀部线条在阴暗的光线下犹如涂了层淫靡的蜜油,反射出令人心痒难耐的丝缎般柔滑光晕,最为娇嫩丰满的翘臀顶峰透过尼龙织物泛着淡淡的红晕,似乎万千琼浆玉液藏在这翘臀里,等待着这位主人好好宠幸。
那双碾压维密天使的修长美腿结结实实跪在地板上,哪怕前行过程中也并未完全抬起,膝盖在地板上磨出细微的吱吱声,每一步都在纤细小腿上擦出一抹红印,两团磨盘大的雪白臀肉随动作左右摇晃,丝袜表面竟泛起液态金属的涟漪,深不见底的臀缝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将那薄薄布料吞吃进神秘裂谷,每一次臀浪翻涌都让尼龙纤维发出濒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