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词心里一沉。
商芜是在给祁裳打电话。
也只有祁裳,能够让商芜露出这么宠溺的一面吧。
想到眼前人以后会是祁裳的丈夫,周言词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走过去,想坐进车里。
商芜挑眉:“东西我会让人送到祁家,处理好,你不用上车了,回去吧。”
周言词:“。。。。。。”
这里距离她的宿舍整整十八公里。
打车都要四十块钱。
商芜没理解她的无语,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周言词气得不轻,心疼四十块的路费,直接转身进了馄饨店。
王阿伯正在收拾,见她来了有些惊讶:“姑娘,你怎么还没。。。。。。”
周言词将那碗凉了的馄饨狼吞虎咽吃完,吃饱后准备步行回学校。
她不经意间低头,却看到原本放包的座位上有一封信。
应该是她拿东西时顺手塞进包里的,刚才又落在这儿了。
印象里,她没被冤枉偷过信。
周言词拿起来,发现里面沉甸甸的,打开后,将信封口对着掌心倒了倒。
一块沉甸甸的玉牌掉出来。
是母亲的玉牌!
周言词顿时欣喜若狂,没想到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不自觉地要笑起来,将玉牌攥紧,仿佛透过这冰润的手感,感觉到了母亲的温度。
周言词正开心,又捏捏信封。
厚度似乎有问题。
周言词翻看一会,发现信封里好像还藏着密封空间。
她拿出去,撕开信封,发现里面隔层里有信。
周言词坐在外面的路灯下,将里面的信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