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控着我的身体迈步走进大开的牢笼之后,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在数十次耸动之后再度将一泡浓精灌进了我的体内的小鬼,也在我还沉浸在尻穴绝顶的余韵之中的时候,从我的菊蕾之内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然后施施然的离开了这间牢笼,甚至就像笃定我不会擅自逃走一般,懒得关上牢门来防止我的脱逃。
而甩了甩自己胯下那根沾满了白浊和粘液的阳具之后,看到被关在对面的三人都将惊疑的目光投向自己后,刚刚用肉棒征服了一位自己平日甚至不敢直视的,独属于此间领主的高贵雌牝的小鬼典狱长,也充满了自信的回看向了牢房内三位在平时也可以随手干掉自己的三位巫女小姐。
“哦!看来新来的三位小可爱,都已经被糜罗大人享用过了呢。”
轻蔑的扫过了三人的小腹,确认牢房内的三位巫女,都已经在之前经历过糜罗的临幸,还被打上了淫纹剥夺了使用灵力的能力,甚至还被极为针对的穿上了限制她们能力的拘束淫具后,淫笑着的小鬼也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视线,在三人破碎巫女服中显露出来的赤裸娇躯上梭巡了起来。
“你这家伙!咕咿?”
面对着典狱长小鬼淫邪的目光,牢房内三人中唯一没有被施加太多束缚,只是被一副脚镣固定在牢房左侧的镜宫荧,也在小鬼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一边伸出手臂横在酥胸之前,一边竭力的夹紧了娇柔的双腿,遮掩住了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穿上了一条触手内裤的股间。
但这样的动作虽然面前遮挡住了她自己身体上裸露出的密处,但也让牢牢穿戴在少女股间的触手内裤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激烈的蠕动了起来,在小鬼充满顽劣笑意的注视下让初经人事的荧无法自控的从口中漏出了一声娇吟的同时,也让原本试图起身的少女重新跌坐回了肉质的地面上。
而打量了一番金发少女,发现她并未意识到自己此时遮掩身体的动作,其实正在刺激着包裹其耻丘的触手内裤,让那些蠕动的触须以更快地速度将她变成一只无力雌牝的小鬼,也在舔了舔嘴唇幻想了一番明天这位小可爱会变成什么样子后,将视线转到了一旁被固定在牢房正中央的秋叶奈夕身上。
少女的一双柔荑,正被一对长出了扭曲邪眼的金属镣铐,将双手手腕锁到了一起,而一条由天花板上垂下的坚固锁链,也在连接到了镣铐之间的金属环后,将少女的双手向着上方高高拉了起来,让还在不住颤抖的少女保持着站立姿势的同时,也让她那凹凸有致的娇柔身躯,被小鬼典狱长淫邪的目光透过破损的巫女服尽收眼底了。
和一旁穿着一条淫邪触手内裤的镜宫荧不同的是,奈夕的股间除了从小穴内淌出的混合着艳丽血丝的粘稠白浊外,完全可以说是处于不着寸缕的状态,从两瓣初经人事的娇艳蜜唇中剥出的殷红淫核,都还在自顾自的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让小鬼的视线可以随意欣赏初经人事的少女蜜壶此刻的悲惨现状同时,也让注意到了这股淫邪视线,却又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反抗能力的奈夕,不由得将视线转向了一旁。
而先前仅仅只存在右腿之上,限制着少女肢体力量的淫邪咒具,此刻不仅像是增殖了一般已经被佩戴到了她的四肢之上,甚至还有一层粉色的胶质黏膜,也已经从腿环和臂环上那些仿佛扎根进了血肉中一般的血管状凸起中生长了出来,朝着将奈夕的四肢尽数裹在其中的方向,迅速但又悄无声息的蔓延着。
伴随着小鬼的视线从奈夕身上挪开,被束缚在牢房的最右侧,梳着的波波头也已经在之前被糜罗享用的时候变得凌乱的莉音,此刻所遭受的拘束,反而是三人之中最为严密和淫毒的。
背对着牢房外的莉音脑袋上,一条漆黑的皮带正从少女檀口位置的两侧延伸了出来,在脑后的发丝间交汇后,再由一枚坚固的锁具连接到了一起,虽然因为背对着牢房的栅栏而看不到莉音此刻的表情,但是从其口中无助的呜咽,以及琼鼻内越发粗重的喘息和鼻音,都能想到少女言语和呼吸,都被这条皮带所连接的口塞所堵死的事实。
而莉音纤弱的双臂,在此刻也被强行扯到了自己的身后的同时,一条将少女的玉手直接从指尖包裹到了腋下的皮质拘束手套,将她的合十的双手紧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同时,还用手套上自带的皮带将两只手臂的小臂并拢在一起后死死的捆缚在了一起,让少女的双手除了些微的远离自己的脊背那么一点距离的抬起动作外,就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动弹了,
在对少女的双手做了如此严密束缚的同时,还有两条纤细的锁链从她被皮带捆缚着靠拢到一起的手肘处延伸了出来,绷的笔直的没入了少女娇俏的臀瓣之间,和那枚死死堵住了少女菊蕾的硕大肛塞上预留出的金环连接到了一起,让莉音小姐每次想要活动手臂的时候都会因为拉扯到肛塞,让几乎填满自己菊蕾的恶劣淫具在自己的菊穴之内扭动肆虐起来。
“这还真是一副淫荡的绝景啊!真不愧是糜罗大人,对付这些表面上圣洁的巫女小姐们,真是手段丰富又极具针对性呢~”
伸手摸了摸下巴,看到被束缚在牢房之中的三位巫女,都因为糜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淫邪咒具变的毫无反抗能力后,再度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牢房中喘息着的我一眼的小鬼,也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淫笑着控制牢房内潜伏在肉壁中的‘狱卒’,悄无声息的从蠕动着张开的肉质吊顶之内,探下了一根顶端像是合拢的花苞般的触手。
“嗯,我就说忘了点什么,刚刚说好了要让我们可爱的缘夫人好好认清一下现在的自己不过只是一只等待进一步调教的雌牝的惩罚,可还没有好好落实到位呢。”
“什?什么?!”
面对着牢房之外小鬼典狱长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恶意,还沉浸在被用这副耻辱的姿态,被区区小鬼押到刚刚被自己捕获的对手面前的羞耻感中的我,也在从对面看向我们这边的荧和奈夕恐惧的目光中,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还没等我再不间断快感的洗礼之下变得异常迟钝的思维做出反应,伴随着头顶已经从吊顶内垂落了下来的触手悬停在了我的头顶,然后缓慢的打开了自己尖端花苞状的结构,展露出了花瓣状内侧蠕动着的无数触须,以及那些正从触须上分泌出的粘稠‘花蜜’后。
伴随着一滴粘稠温热的粉色粘液滴落到了我的香肩之上,然后开始迅速挥发成一缕粉媚的青烟,不由得侧过脑袋看向自己身侧的我,也在吸入了一点那股无比甜腻的粉色烟气后,在小鬼典狱长那越发淫毒的注视之下,后知后觉的看向了自己的头顶。
“啊???齁呕?????”
而那枚已经如同盛放的花朵般张开了自己所有花瓣的‘花苞’,也在炫耀一般扭动了一下花心处那根肉棒般的触手之后,在我放弃了挣扎的绝望哀叹之中猛地扑了下来,用灵活扭动着的肉棒花蕊直接插入了我因为叹息而微张的樱唇之中,将我后续的哀鸣都堵回了喉咙里面,变成了一声沉闷的作呕后,周围那些原本‘盛放’的花瓣也随之合拢,将我的脖子以上的脑袋部分完全包裹在了蠕动的花苞之中。
“齁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隔绝在肉瓣之中也无法彻底消弭的放荡绝叫,哪怕已经对现在这样悲惨的遭遇有了一点心理预期,但是伴随脑袋被包裹在肉质花瓣之中后席卷而来的绝望窒息感,还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击溃了我忍耐的防线,让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尝试着去够到脑袋上的蠕动触手,将其从自己脑袋上驱离的同时,却被锁死手腕的倒三角镣铐,以及镣铐尖角上延伸出的锁链阻止了手臂的动作,还被那些链接着敏感度的细链扯弄起了乳首和阴蒂,最终在充满绝望的扭动着娇躯蹬踢着双足,伴随着身体里的氧气耗尽让意识坠入昏迷的深渊中后,一边像是高潮一般从乳头菊蕾甚至尿道之内泄出潺潺的淫汁,一边从被触手包裹着的脑袋发出哀鸣之后,颤抖着如同一具尸体般在原地瘫软了下来。
不过在我的身体除了最后一丝濒临死亡时的颤抖外再无动静之后,完全裹住了我脑袋的肉质花瓣,却在这时蠕动从缝隙间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粉色薄雾,让浓郁的甜香味道充盈起了这几件牢房,并向周围扩散开来的同时,也让我已经枯竭的身体里,重新充盈上了这份混合上了大量媚毒的浓厚瘴气,暂且延续住了我这条还算有价值的卑贱生命。
而在目睹了这场堪称处刑的凌虐之后,原本还咬牙切齿的硬气着想要继续和牢房外小鬼针锋相对的荧,也在无声的嗫喏了两句之后,在小鬼满意的转回头来看向他们几个之前,紧紧地抿住了自己的小嘴,将脑袋侧向了一边不敢继续和拥有她们几个生杀大权的小鬼继续对视了。
“哼。果然杀鸡儆猴这种方法,最能让你们这些巫女小姐认清现实了呢。”
淫笑着再度打量了一番牢房内的三人,确认她们已经暂时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不再敢于和自己对视之后,施施然的踱步到了奈夕面前的小鬼,也在故作矜持的咳了两声之后,淫笑着对牢房内的三位待处理雌牝再度开口哦。
“虽然作为巫女擅闯糜罗大人的地盘本该是死罪收场,不过看在你们三个都还算是有点能力的巫女,还都被糜罗大人夺走了处女,增长了他能力的份上,现在按照糜罗大人的意思,给你们这三只预备雌畜一个选择的机会。”
盯着面前紧紧抿着嘴唇的奈夕,欣赏着平日里一刀就能干掉自己的圣洁巫女此刻的淫靡惨状,以及少女脸上混合了不甘和屈辱的表情,像是格外开恩一般宣布着对面前三人处分决定的小鬼,也像是在这样的条件中收获了极大地快乐一般,胯下那根原本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有些皱缩萎靡的肉棒,也再度高扬了起来,树立在了小鬼的胯间。
“要么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接受我调教的时候投降,宣誓像糜罗大人的效忠,然后扬升成为糜罗大人新的隶肉侍妾,或者葵夫人的受胎侍女,要么就一直违抗糜罗大人的恩典和意志,忍耐着我的调教没有堕落,然后被炼化成隔壁那只雌畜一样,虽然有那么一点力量,不过地位的卑贱到极点的苗床式神,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你们这些小可爱就好好考虑吧!”
说完,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也享受够了赏赐给自己的炉鼎的小鬼典狱长,便挺着胯下的肉棒,让自己麾下的小鬼从远处的监牢拖出了一只早已调教完的堕落雌牝之后,优哉游哉的离开了这两间相对着的牢房,只留下牢房中刚刚失身便被扔到这里的巫女小姐们,在一番面面相觑之后,就着对面那只没多久前还击败过她们,现在却已经莫名的堕落到了比她们更加不堪地步的雌牝的本能喘息,迈入了期待明日的煎熬之中。
至于那个值得期待的明天是否会到来,就不是苦苦忍耐着破身痛苦,与身上淫具折磨的三位巫女小姐,所能考虑的了,而逐渐从压抑变得顺畅的娇媚喘息,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面牢房中那股甜腻浓烈的淫毒扩散,逐渐变成了这片区域中唯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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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这么香,看来我们的缘夫人现在还没有一点作为炉鼎的自觉呢。”
伴随着屁股上传来被巴掌连续踢打的激烈刺痛,我也在短暂的迷茫之后,让意识从昨日那种令人崩溃绝望的深渊之中浮出了水面,而伴随着意识的清醒,自己身体因为回想起了昨日屈辱经历而不由自主的僵直,也让抽打着我雪臀的小鬼发现了我醒来的事实。
而发现了我的意识已经回归的小鬼,也在停下了踢打我臀瓣的动作之后,让一直包裹着我脑袋,并用包含浓厚媚毒的雾气作为我获得氧气的唯一途径,让我的身体可以说是在媚毒之中腌渍了一整夜的花瓣触手,终于在这时缓缓的松开了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