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目光微冷:“贤妃?”她顿了顿,缓缓道,“本宫这就亲自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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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贤妃被贬为庶人,幽禁冷宫。
周怀远与裴文轩被判流放三千里,永不录用。
至此,这场风波终于平息。
而春喜,也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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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春喜再次来到花园中独坐。
沈清渊缓步走来,在她身旁坐下。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又一次问道。
春喜轻笑:“自然记得。”
沈清渊望着远方,缓缓道:“那时你不肯认输,如今你赢了。”
春喜摇头:“我不是为了赢,只是为了还一个公道。”
沈清渊转头看她,眼中满是温柔:“你总是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春喜轻轻一笑:“若非如此,我又怎配做沈清渊的妻子?”
沈清渊看着她,良久未语,最终只是轻声道:“好,那你便继续走下去。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风起云涌,朝堂之上,暗流依旧汹涌。
而春喜,已然不再是那个柔弱寡妇,而是执掌命运的女子。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改写属于她的历史。
夜色沉沉,京城的街巷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幽深。春喜回到侯府时,已是戌时末刻。府中灯火昏黄,守卫虽未如先前那般森严,却仍有人暗中监视她的行踪。
她刚踏进书房,便见香兰候在门口,神色凝重。
“夫人,李大人回信了。”香兰低声说道,将一封密函递上。
春喜接过,拆开细看。信中寥寥数语,却字字惊心:
>“周怀远近来确与裴家旧人往来密切,尤以裴相之子裴文轩最为频繁。此外,其私宅中有密道直通兵部后院,疑有暗中联络之嫌。”
春喜眉头紧蹙,心中已有几分猜测。裴文轩此人,自其父死后便低调行事,鲜少露面。如今看来,他竟仍未死心,仍在幕后筹谋。
她缓缓合上信笺,目光沉静:“香兰,你明日一早便动身,前往东郊别院,务必亲眼确认周怀远是否真与裴文轩有所勾结。”
香兰迟疑片刻,低声道:“夫人,您一个人留在府中……”
“无妨。”春喜淡淡一笑,“我自有安排。你只需尽快查明真相,回来报我。”
香兰咬唇应下,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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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还未亮,香兰便悄然离府。而春喜则召见府中一名老仆,命其将一封书信送往沈清渊处,并附带一枚玉佩??那是沈家旧物,唯有真正可信之人方可持有。
安排妥当后,她换上素衣,独自前往城南一处隐秘的宅院。
这是一处废弃的别院,原属沈家旧产,如今早已荒废多年。但正是因它的偏僻,才成为春喜与暗线接头的最佳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