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他头皮一炸一炸的麻。
咬着唇角的轻呼声被淹没在人群此起彼伏的欢呼中去。
终于是红着眼睛挨到了散场。
“拿出来……你快把它拿出来……唔!”
陆放把人压在副驾上亲,末了还十分坏心眼地问他,怎么?怕被你老公发现?
“!”
……
恋爱真的是这么谈的吗。
那怎么后来叶知丛所有有关约会的记忆,皮鼓都总是遭殃呢。
叶知丛红着眼睛想,如此白天晚上的,他好像真有点吃不消。
手腕的伤终于好了,连一丝疤痕都不见。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恢复如初。
他一边准备作品集和毕业展,一边和自己的男朋友谈了一场为期近三个月的恋爱,虽然是很高兴,但是如果不是陆放好像对“LI”这个发音都过敏的话,可能就更高兴了。
那天叶知丛问随礼。
陆放冷笑一声,当时没说什么,可是散场后却是不依不饶地追着人屁股逼问。
他揉圆搓扁地折磨人,说利息还没讨完呢,现在利滚利再加上新的,皮鼓不想要了是吧?还敢说离?
叶知丛扁着嘴巴哭,说陆放放高利贷!
陆放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闻言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慢条斯理地摘下腕表,垂眸好以整暇地看着被扒地只剩一件白衬衣的人,伏在自己腿上连哭带喘地哼唧。
皮鼓有点红,被拍打揉搓出指痕和红印。
白衬衣只系了一颗扣子,背后的衣摆下方,还有一小团毛茸茸的尾巴,短短的,又蓬松又圆,看起来很好揪。
陆放伸手揪了下,得到人不乐意地控诉,哀切地说不要。
那好吧,陆放又很好心地替人塞了回去。
“……啊!”
“还敢不敢了。”
叶知丛委屈,但那两撮好容易养出来的犟种毛也不是白长的。
他炸着头发红着眼睛凶巴巴地瞪人,那小尾巴还在抖,倒真像只快被逼急了的小兔子了。
陆放扫了一眼那两簇总是支棱起来的碎发,随后起身把人丢到沙发上,低声威胁了句不许自己碰,便起身离开。
等他拿着兔耳朵发夹回来的时候,看着沙发上的人,神色一凛,视线蓦地发沉。
小朋友长大了,现在都拿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叶知丛夹着兔尾巴做人,夹得不仅很好,还学会了DIY,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红着眼睛咬着唇角抬眸看,颇有种挑衅地意味在里面。
等到陆放走近,他也学着陆放的样子,冲人扬了扬眉梢。
那双圆眼的眼尾都吊了起来,向上勾出极好看的弧度,漂亮得不可一世,带着些明媚的张扬。
陆放眯着眼看他,心说好,很好,小朋友会的可太多了,给他玩儿这出激他是吧?
他抬手,叶知丛下意识地仰头,将圆脑袋往人掌心中放。
随后陆放在那两撮犟种毛上把兔耳朵夹上去,还没等人贴过来,径直后退半步,大马金刀地往茶几上一坐。
被躲开贴贴的叶知丛:“?”
陆放双臂环抱在胸前,垂着眸子看人,冷声道:“自己做,出来之前我不会碰你。”
叶知丛红着眼眶咬唇角,刚想凑上去和人讨价还价,随后又听到人更为可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