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医生了,”他俯身,鼻尖蹭着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轻一点就行。”
“你什么时候问的——”
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缓缓整根没入。
“嗯……”她闷哼,内壁被他撑开,饱胀感让她呼吸发紧。
他扣着她的腰,动作比平时温柔许多,却仍旧深得可怕,每一次抽送都抵着她的最深处,磨得她脚趾蜷缩。
“方闻钰……慢点……”她咬唇,指尖陷进他的背肌。
“慢不了,”他喘息粗重,胯部重重一顶,“你里面太热了……”
她仰头,承受他越来越失控的冲撞,快感层层堆迭,直到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抵进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事后,他搂着她,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画圈。
“辞职吧。”他突然说。
她抬眸:“什么?”
“你现在怀孕了,”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不想你太累。”
她冷笑:“方闻钰,你以为怀孕就能让我放下工作?”
“不是让你放下,”他捏住她的下巴,黑眸深邃,“是让你学会依赖我。”
她盯着他,胸口起伏:“我不需要。”
“你需要,”他低声说,“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她愣住。
他极少示弱,更别说承认“需要”这种字眼。
沉默半晌,她终于开口:“……我可以减少工作量,但不会辞职。”
他盯着她,忽然笑了:“成交。”
本以为谈判结束,他会安分几天。
结果当晚,他又把她压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掐着她的腰操得又深又重,粗长的性器几乎要捅穿她。
“方闻钰……你……啊……轻点……”她指尖抵着玻璃,腿根发抖。
“不是说轻一点就行?”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部狠狠撞击,“我已经很克制了……”
“混……蛋……嗯啊——!”
他低笑,手掌复上她的小腹,拇指按压她的花核,逼得她高潮迭起,内壁绞紧他,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沙哑:“看着,遥遥,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她羞耻至极,却又被他撞得理智全无,最终被他抵着宫口内射,精液灌得她小腹发胀。
深夜,她累极睡去,他却仍清醒,指尖描绘她的睡颜,低声呢喃:
“这下,你真的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