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秦筝忍不住问齐慕白,“coco是谁?”
齐慕白疑惑地看了秦筝一眼,回答:“嘉明女儿,你以前老送礼物给她。”
秦筝疑惑道:“齐嘉明结婚了?”
齐慕白摇摇头,“嘉明不婚,coco是他和一个模特生的。”
好吧,齐嘉明风流浪子的形象在秦筝心中打上不可磨灭的烙印。
秦筝想起齐嘉明和齐慕白那心照不宣的眼神,问道:“齐嘉明今天晚上去哪儿?你们刚才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你对嘉明很好奇?他能去哪儿,找那女明星去了。”
“过夜那种?”
齐慕白一副看幼儿园小朋友的神情,“不然呢?”
“你知道吗?今天齐嘉明和下属合影,有个女员工和他贴这么近,”秦筝边说边比划,贴着齐慕白模仿当时的情形,“他们肯定不正常。”
“嗯。”
“嗯!你嗯什么?司空见惯?”
齐慕白苦笑道:“你想想金融男的风评不就知道了,再说老一辈花样更多,从小听到大,有什么好奇怪的。”
齐慕白提起金融男,让秦筝想起来以前相亲的工程男。
金融男、工程男的风评可谓旗鼓相当。秦筝相亲的工程男是秦筝亲戚介绍的,据说很老实。秦筝有一次问工程男敏感话题,工程男很老实地回答:他们都上去,我在车里等。这一经典回答,被她和苏琳笑了好久。
于是,秦筝问:“那你呢?”
齐慕白抿着嘴要笑不笑的,“我什么?”
“你花样多吗?”
齐慕白装傻,“什么花样?”
秦筝很嫌弃地扭头看向窗外,天下乌鸦一般黑。
齐慕白看秦筝不理他,悠悠说了一句,“姗姗当了这么久的投资经理,该升职了。”
秦筝心中冷笑,爱升不升,她又不是徐婉月。
齐慕白看秦筝还是不理他,忍不住用肩膀轻轻撞她,“生气了?”
秦筝摇摇头,回过头看着齐慕白认真道:“我特别好奇一个点,就是男人出去乱搞不怕得艾滋吗?或者梅毒、乙肝、淋病什么的?”
“问我干吗?我又不这样。”
秦筝对齐慕白这句话持怀疑态度,“你不是司空见惯吗?”
齐慕白认真想了想,道:“一般常玩儿的都会做安全措施,如果那么轻易就得病,各大公司高管起码少一半。”
“我的天,这么多人乱搞吗?”
“我告诉你,你不许往我身上想……怎么说呢,很多夫妻都是搭伙过日子,男人只要赚钱,女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没人管,就会乱一点。再说了,这种事不分男女。那些女高管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道德高尚。”
“所以,钱是什么毒药吗?”秦筝身边的打工人同事完全不是这样,反倒是那些高层乱七八糟。
“和钱没关系,和人有关。人毕竟是动物,缺少约束难免行为荒唐。有钱就有诱惑,钱和权力是通往诱惑的阶梯。”
秦筝想象一下自己变成富豪后的模样,“不对,这个分人,以后有再多钱我还是我。”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