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甩开男人的手,冷冷说了两个字:“道歉!”
男人敢打女人,可不敢欺负同性别的,低声道歉,“对不起。”
商梓怡说:“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是你妻子。”
男人看了傅洲一眼,不情不愿,“老婆,对不起。”
事情算是完美解决,男人搀扶着女人离开。
商梓怡看了眼傅洲手里的单据,质问的话咽了回去,她还以为他是跟踪她来的呢。
后想想,他那么忙的人,应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来产检?”傅洲问。
“嗯。”商梓怡回。
“医生说什么?”
“与你无关。”
孕妇和常人最明显的不同是,情绪不受控制,不知道哪个点就会引起心情不好。
很不凑巧,商梓怡看到傅洲后,心情就有那么点不美丽。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可能是他的态度或者其他。
傅洲也不是没有棱角的人,之所以如此和煦也是因为她是孕妇,但孕妇不代表就能随意给人脸色看。
“一会儿去哪?”
“回家。”
“我送你。”
“不需要。”
“假如我就要送呢?”他说。
“干嘛?难不成你还想用强的?”商梓怡问。
傅洲阔步走近,低头,注视她,“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晚的他就是这么霸道,不许人说话强行吻她,还趁机撬开她的唇,亲吻她口中每一处。
熟悉的强势感觉再次涌上来,商梓怡像是纸老虎一样,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
范雪去远处接电话了,这会儿也没人能帮她,她逃吧,鞋跟有些高,不太方便。
再说,她不喜欢那种,在街上追赶的感觉,很掉价,也不符合她娇公主的形象。
“你别靠我这么近。”商梓怡脸颊红红的,嗲声说,“都没办法呼吸了。”
“没办法,谁让你不理我。”傅洲最先从周宴那学来的不是如何绅士,他学的是如何拿捏。
“要不要我送,嗯?”
那声“嗯”尾音上扬,听着像是征询意见,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在告诉对方他的决定。
“我不——”
商梓怡还没说完,手腕被傅洲扣住,“你是想我现在就去见你爸妈,还是以后?”
他在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