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认真地、近乎残酷地审视自己。
为什么张伟会被“李阳”(原版王雅)诱惑?
除了那张更美的脸,除了对方占据的是他曾经的身体带来的背德刺激,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味。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对男性心理的精准把握,那种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风情,那种在情欲中收放自如、能将男人玩弄于股掌的技巧……这些都是她,一个半路出家的“女人”,永远无法模仿的核心竞争力。
她笨拙,她生涩,她甚至因为母乳的负担和高跟鞋的酷刑而时常显得狼狈不堪。
她永远无法像原版王雅那样,在黑暗中精准地撩拨起张伟最深的欲望。
为了念雅,为了能在这个家里继续以“母亲”的身份存在下去,她必须改变。
她必须放下那点可怜的、早已不存在的男性尊严。
她必须去学习,去模仿,甚至去……讨好。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双禁锢着她、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12厘米黑色漆皮细高跟鞋上。
张伟的恋足癖,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之一,也是原版王雅那晚成功的关键武器。
既然这是“武器”,那她为什么不能也拿起它?
王雅(主角)开始了一种近乎自虐的“修炼”。
她不再仅仅在出门或必要场合才穿上那双刑具。
在家里,只要张伟在,她几乎时刻踩着它。
脚踝的剧痛如同跗骨之蛆,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她强迫自己适应,强迫自己在这痛苦中寻找平衡,寻找一种……属于女性的摇曳生姿。
她对着镜子练习走路,练习转身,练习如何让纤细的脚踝在高跟鞋的束缚下,展现出一种脆弱的、诱惑的弧度。
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想到念雅,想到自己必须留下的理由,她咬碎了牙也要坚持下去。
她开始研究足部护理。
每天晚上,在念雅睡熟后,她会用温热的牛奶浸泡自己因高跟鞋而红肿疼痛的双足,仔细地修剪指甲,涂抹上昂贵滋润的乳霜,让双足即使在折磨下也尽量保持柔软光滑。
她购买了各种颜色和质地的丝袜——纯黑、肉色、带有蕾丝花边的,甚至尝试了张伟可能从未见过、但潜意识会喜欢的款式。
她开始留意张伟的目光,当他无意中瞥向她的脚时,她会刻意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轻轻蜷缩一下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或者让丝袜包裹的足弓在高跟鞋里绷出一个更优美的线条。
同时,她也不再回避张伟。
当张伟疲惫地回家瘫在沙发上时,她会端上一杯温水,然后看似不经意地坐在沙发另一端,将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玉足轻轻抬起,搁在沙发边缘的软垫上,足尖微微绷紧,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不会像原版王雅那样主动出击,只是安静地存在着,让那双被精心呵护过的、在高跟鞋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的玉足,成为张伟视线中无法忽视的焦点。
起初,张伟会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目光,脸上充满愧疚和挣扎。
但渐渐地,王雅(主角)能捕捉到他目光停留的时间在变长,喉结会不自觉地滚动。
这是一种沉默的、小心翼翼的诱惑,一种用痛苦和隐忍换来的、笨拙的讨好。
王雅(主角)的改变,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也彻底点燃了与“李阳”(原版王雅)之间无声的战争。
争夺的焦点,便是与张伟同房的机会。
原版王雅占据着“李阳”那具改造得更完美的身体,拥有着碾压级的女人味和技巧优势。
她不会坐视王雅(主角)的“拙劣模仿”抢走丈夫的注意力。
她会更加刻意地展示自己的优势:在张伟面前,她走路的姿态更加摇曳生姿,眼神更加勾魂摄魄,说话时带着恰到好处的、让骨头酥软的尾音。
她会“不经意”地提起过去夫妻间的私密情趣,刺激张伟的回忆。
她甚至会在深夜,穿着那件同样性感的黑色丝质睡裙,故意在客厅或走廊里“偶遇”张伟,用那具完美身体散发出的冷冽花香和无声的诱惑,冲击张伟脆弱的神经。
王雅(主角)则依靠着“正牌妻子身体”的合法身份和对念雅的照顾,占据着“家”的主场优势。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回避张伟的亲近,甚至开始尝试笨拙地回应。
当张伟因为愧疚和残留的欲望,试探性地靠近她时,她会强忍着内心的复杂和身体的僵硬,允许他拥抱,甚至尝试着模仿记忆中看到的、原版王雅那些撩人的小动作,比如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或者在他耳边吹一口气。
虽然动作生硬,效果远不如原版王雅,但那份笨拙的努力和身体本身的熟悉感,对张伟而言,也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