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妖女你!哼嗯……”
“放心~你师傅还是太矜持了,妈妈会~好好教导你的~小家伙~”
越来浓郁的穴汁腥臊不停撩动他心弦使他浑身燥热,刚在师傅体内缴械的肉棒愈来愈迫切想要再度被更加多汁肥美的肉穴裹吸套弄,少年浑身紧绷,极力忽视棒身上的湿滑炙热,大力扭动身体。
明明师傅此时就在房间里,自己却在外面同其他女人做淫乱之事,师傅知道,定然十分生气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顺了妖女之意。
“mua~,呲溜~嗯哼~”许是少年抗拒过于激烈,妖女松开唇瓣,待细长淫丝断裂便轻吐粉舌,魅声开口:“放心~你的好师傅,我的好阿姊~,日后也会和你一起的,听话。”
说完,她便低下头,强制勾住少年舌头与自己交错舔舐,少年紧绷身体,一边忍着越来越旺盛的燥热,不去想不去闻,一边在心中与师傅道歉。
而,正当两人在偷情淫戏时,仅有一室相隔的仙子叶沐雪以换好白衣长裙坐在床上,双眸凝视被纯白丝袜包裹的小巧玉足,时而分开圆润足趾,将丝袜撑得更薄更透,几欲崩裂,时而用足趾夹住轻薄婵娟轻轻揉搓,让嫩滑在沙沙声与微痒微麻中泛起温润绯红,仅仅几息间,她的俏脸便也升起一抹绯红,最后又将浅粉足掌相互并拢,摩擦,感受布料细腻顺滑的触感。
身为女子,同时身为神剧道修,接触凡间甚少的她并不知自家徒儿为何会喜欢抚摸,亲吻未曾清洗的脚与丝袜,甚至还放入口中当做美食般用舌头仔细品尝足趾。
那种穿过足心,足趾的湿热直接相连心脏,每次舌头滑掠都感觉相当怪异,算不上难受,但也绝称不上舒服,若真要相论,叶沐雪并非十分接受,双足足虽被绣鞋与薄袜包裹也算不得干净。
然,她心中知晓,自家徒儿打小性格便偏向被动,哪怕已经有过关系,日后自己耍赖或是就此不提,他也不敢僭越,男女之事更是如此,如今既已知晓徒儿喜好,那自己这位师傅何乐而不为呢?
且,在宗门内有身份枷锁,日后行房必不可过于频繁恐生事变,但把脚伸给徒儿闻,舔,品尝,或是以双用脚代替下体,也他套弄那根大家伙,毕竟……自己从刚才开始,已经被徒儿破处,灌精,完完全全成为他未过门的妻子,日后,说不定借此机会,自己可以拜离宗门,带他下山指导修炼同时,游遍九州山河,做一对曾经也有所希冀过的神仙道侣。
自一场纠纷后,加入宗门,修道有成的她便无欲无求,对世事不予兴趣,唯有徒儿叶茉能令其为之上心,这次徒儿能平安归来,甚至还保持着完璧之身,比什么都更加重要,以至于自己欣喜之余,竟然真的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与从小养大,胜似儿子的小男孩发生了关系,夺走了他的雏身,也奉献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不过……开心之余,叶沐雪心里也悄然升起一抹怀疑,为何此次茉儿,能这么简简单单回来?
苏月荷这狐媚妖女,几乎是与她从小在妖族之中看着长大,在她为狐族嫡女时,大其半百的自己还是白泽后世,妖族内地位颇高。
因二族平日多有联系,她对其性格十分了解,说是胜过了解自己都不为夸大,小时候的她天真烂漫天真烂漫,对任何事物都充满好奇,偶尔乐趣上来还会追着身后几条尾巴跑来跑去。
可直到有一日,苏月荷因事变返回狐族,相隔数年再相见时已然性情大变,曾经的天真烂漫被杀伐随心所取代,被她盯上的人,无论男女或是老少,无论凡人或是道修,都将遭其毒手,除了叶茉这个特例。
有时候叶茉不在时,她也偶尔会追忆往事,如果那时,自己没有选择背离妖族拜入道修宗门,而是选择与其一同前往狐族,苏月荷是否便不会落入这般田地?
或是,自己若是再多留意一些,坚决不让回去,带她一起入宗门,是不是就能和从前说的那样,一同指导徒弟,过安分日子?
“哎。”想到从前时光,叶沐雪轻叹口气,深情有些惆怅:“为什么……她没有对茉儿下手,却又做了那种淫靡之事?难不成……她也喜欢茉儿?不……不对,依她性格,若是看上茉儿,不应该会放其归来才是,那难不成……茉儿和她有什么关系?或是……她想利用茉儿……做些什么吗?莫非……她要将茉儿当鼎炉?也不对……”
独自低语,半天整理不出思绪,她再次轻叹口气,将琐事暂时搁置,抬手隔着白裙轻抚微涨小腹,脸颊再次浮现一抹浅红,又慢慢分开丝腿,葱指轻掠过未着内裤,与丝袜相互粘连的白虎肉穴,一缕乳白浓灼随之在两阴唇间涌出,顺着白丝渐渐朝肥臀扩散,黏滑湿热感令其玉脸绯红更甚。
那从未被男子企及的私处,如今以装满了小徒儿人生中的第一泡精液,也记录着小徒儿第一次行房功绩,但她着实没想到,徒儿那尚幼身躯,竟然装着如此多浓精,以至于自己子宫竟难以完全承载,稍微碰触便不断外溢出,将新丝袜也给弄脏。
“嗯哼~”
轻轻低吟一声,叶沐雪娇躯微颤抖,过于旺盛的生命力让浑身她又舒服又难受,哪怕只是轻轻起身挪动,都能牵带腹中浓精强烈翻涌,一次次冲刷,浸润初被徒儿开垦浇灌的娇嫩宫房。
“小坏家伙~第一次就射那么多,快把为师涨死了~,为师要多晾你一会儿,好好惩罚你~”
她这么想着,嘴角弯起一抹浅浅笑容,旋即盘腿坐于床上,用灵力引导子宫去吸收徒儿那浓得让人难以忍耐的精液,以方便下一次被徒弟开垦浇灌,毕竟,徒儿身体里的雏汁,她作为师傅一点也不想浪费。
屋内,叶沐雪凝神修炼,不闻窗外事,屋外,妖女熟腴身躯正压着白衣仙子心念爱徒幼小身躯,舌头探其口中极力翻搅,掠夺涎液,肉棒在蜜穴的推磨下早已油光发亮,爆起青筋尤为狰狞,少年高昂脖颈,浑身通红发颤,极为被动与妖女炙热软舌纠缠,被迫吞咽下幽香涎液。
“咕啾~,mua嗯哼~小家伙~妈妈的口水好吃吗~有没有比你家仙子师傅,更好吃些?还有~妈妈的穴儿,是不是也比你家师傅更加具有诱惑力呢~”苏月荷口含叶茉红舌,指尖轻绕着其乳头打转,魅颜笑得很是妩媚。
“哼嗯,哼嗯……妖女,你,唔嗯!我唔啾……我只喜欢,师傅的,不喜欢你的!”
说是如此,可真要做出比较,妖女口中涎液确实比师傅要更加馥郁香甜,堪比高山灵泉,但自己喜欢师傅,深爱师傅,如今却被妖女压着淫掠,自己又怎能顺着她意。
少年现在,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师傅千万千万不要在此时出来,撞破自己这般狼狈模样。
“小家伙~还嘴硬吗~。”妖女轻吐出少年舌头,仍由晶亮银丝在唇瓣间拉长,肥臀在肉棒的涨缩中更加用力前后耸动,让肥牝如方才足交那般,用丝袜将龟头完全包裹研磨,口中娇喘练练:“嗯哼~小家伙,你的肉棒可是都把妈妈的穴儿弄得又湿又脏了~是不是最早就已经忍不住了,想要回到妈妈的子宫和身体里了呢~”
“额!呼嗯,不……哈啊,我没……没有,我只喜欢……师傅……”
“没想到,小家伙的嘴还真是和肉棒一样硬得很,不过~妈妈就喜欢这样的你。”
苏月荷笑着站起身,蜜穴脱离肉棒时悄然在龟头丝袜上扯出细长淫丝,她手指抹了抹嘴唇,像是在回味,旋即微红着脸在少年视线中将领口,双乳,以及小腹部位纽扣一一解开,最终往外轻扯,看着繁复妖媚的旗袍便似城门般左右大开,随意披挂在身上,变为增加淫荡情趣的披风,微胖多汁,丰腴白皙的熟美娇躯此时如脱壳鸡蛋般在无半点遮盖,毫无保留展现给叶茉欣赏,两颗浅褐蓓蕾间,隐隐闪着湿濡光泽。
“哼嗯,你……你不是我妈!我的妈妈,才不是你这样的妖女!”叶茉闭上眼睛,咬牙切齿,肉棒却被娇躯勾得不断喷涌粘液,急不可耐。
“嗯哼~如果是~你该怎么样呢?是心怀刺激顶撞妈妈的穴儿?还是~心怀愧疚的顶撞妈妈的呢?”
少年的极力抗拒未曾惹恼妖女,反激起浓烈兴趣,她分大开伸出葱指,自乳沟向下滑掠,抚过杂乱阴毛停驻于湿漉肥穴上,随即勾住丝袜,将其从泥泞阴唇中勾出,又往外猛扯,撕拉声响起,少年身躯跟着一颤,肉棒猛涌出大股粘汁。
轻薄婵娟虽手指勾扯肉眼可见开始崩裂,很快便将淫靡三角完全释放,少了一层阻碍的湿热肉牝更显肥美,一滴滴温热穴汁从内裤中溢出,每落到少年长枪上,那粗长肉棒便猛然涨缩,再次涌出大股粘汁。
“乖~妈妈的好孩子~现在,睁开眼睛,看看妈妈美吗~”
“唔!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