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NU呻吟:“啊啊……喜欢……主人的手……好有力……嗯……”
我继续羞辱:“你是谁的奴隶?”她喘息:“嗯……NUNU是主人的奴隶……啊啊……”我问:“你这骚货是不是天生欠操?”她低吟:“啊啊……是……NUNU欠主人操……嗯……”我冷笑:“你这贱穴每天都想被我操,对不对?”NUNU尖叫:“啊啊……想……每天都想……嗯……”
我加速抽插,铃铛声叮叮乱响:“这对奶子晃得这么骚,是不是故意勾我?”NUNU喘息:“嗯……是……为了主人……啊啊……”我继续问:“你这骚穴吸得这么紧,想不想榨干我?”
她低吟:“啊啊……想让主人爽……嗯……”我低吼:“有没有想过被别人操?”NUNU急忙回答:“没有……啊啊……只有主人……”我冷哼:“最好是!你这婊子只配给我操!”她呻吟:“嗯……NUNU只属于主人……啊啊……”
我猛烈冲刺,问道:“被我操得爽不爽?”NUNU低叫:“啊啊……好爽……主人操得最爽……嗯……”我羞辱:“你这贱样是不是天生爱被羞辱?”她喘息:“嗯……是……NUNU爱被主人羞辱……啊啊……”
我继续问:“你这身子是不是为我生的?”NUNU尖叫:“啊啊……是……NUNU为主人而生……嗯……”我低吼:“操,你这骚穴太完美了!是不是永远都这么湿?”她呻吟:“嗯……为了主人……永远湿……啊啊……”
我嘶吼:“操,你这奶子软得要命!喜欢我这样捏吗?”NUNU喘息:“啊啊……喜欢……主人捏得NUNU好舒服……嗯……”我继续问:“你这骚货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的肉棒?”她低吟:“嗯……是……每天都想……啊啊……”我嘲弄:“真他妈贱!是不是想我操你一辈子?”NUNU尖叫:“啊啊……想……主人操我一辈子……嗯……”我低吼:“操,你这骚穴爽得我受不了了!”
我的抽插越来越激烈,铃铛声与NUNU的呻吟交织,我嘶吼着表达快感:“操,你这骚穴太他妈会夹了!爽死我了!”NUNU的呻吟高亢:“啊啊……嗯……”她的阴道痉挛,爱液与前液溢出,滴落地板。
我继续嘶吼:“操,你这身子真他妈完美!奶子骚,穴更骚!”NUNU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啊啊……嗯……”她的臀部颤抖,铃铛声频繁响起,像是为她的高潮预告
快要射精时,我猛烈冲刺,嘶吼:“操,我要射了!射哪里?”
NUNU尖叫,声音带着哀求:“啊啊……拜托主人……射进去……NUNU想要主人的精液……啊啊……”她的声
音充满渴望与顺从,眼中闪着情欲与泪光。我低吼:“好,射进你这贱穴里!”猛烈冲刺
几下,热流冲击她的内壁,NUNU尖叫:“啊啊啊!主人……好热……啊啊!”她的阴道剧烈痉挛,随着高潮抽搐,爱液混精液溢出,滴落地板。
她的呻吟渐渐转为低吟,眼中淌下泪水,像是情绪释放的宣泄:“嗯……谢谢主人……射进NUNU里……NUNU好满足……谢谢主人给我……”她的声音颤抖,充满感激,脸颊烧红,项圈铃铛轻晃,泪水滑落,与高潮的余韵交织。
我保持插入,喘息着轻轻地卸下乳夹,金属离开乳头,NUNU低吟:“嗯……”乳头解放,微红无伤。
我抽出阴茎,爱液与精液流出,滑落大腿。
我拍她臀部,语气冷硬:“到浴室。”NUNU跟在我身后,项圈铃铛轻响,步伐无力。
在浴室,我站莲蓬头下,示意:“洗干净我的阴茎。”NUNU蹲下,双手沾沐浴乳,捧住肉棒,温热手掌搓洗,泡沫包裹,她手指滑过龟头与茎身,温柔专注。
脸颊烧红,目光低垂,项圈吊牌晃动。
我低哼,享受服侍,示意她帮我洗澡。
NUNU用海绵沾沐浴乳,擦洗我胸膛,泡沫滑过腹部、大腿,刷洗背部,指尖按摩肩膀,蹲下清洗双腿与脚踝,水流冲刷泡沫,浴室弥漫清香。
她的动作顺从,赤裸身躯在水雾中若隐若现,项圈铃铛断续响。
洗完,她用毛巾擦干我,从肩膀到下身,干净无水渍。
我冷冷道:“十分钟内洗完澡,到卧房。”NUNU点头,站到莲蓬头下,泡沫滑落胸部与臀部,项圈闪光。
十分钟后,NUNU进卧房,带着沐浴乳清香,赤裸身躯泛柔光,乳头微红。
我拍床沿,语气平淡:“躺下,双手往头顶高举。”NUNU躺下,双手高举,胸部饱满,乳头脆弱。
我坐她身旁,挤保湿霜,涂抹乳头与周围,霜液冰凉,缓解红肿。
NUNU呼吸放缓,目光温顺感激。
我仔细检查了NUNU的乳房,确认只有些微红肿并无瘀青或是破皮,我冷冷道:“你的乳头还挺那夹的。”NUNU静静看我,指尖颤抖。
我抹完,丢给她浅蓝色丝质睡衣,语气冷硬:“穿上。洗衣服,清理用具,写日记。今天上床陪我睡。”NUNU穿上睡衣,丝质贴合曲线,低声:“谢谢主人。”眼中感激,这是成为奴隶以来第一次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可以有舒服的床可以睡。
当NUNU完成所有交办的事情后,我躺床上,拍身旁位置。
NUNU爬上床,侧身靠我怀中,头靠胸膛,丝质睡衣摩擦肌肤,带来温暖。
她的呼吸平稳,项圈吊牌静静垂挂。
我闭眼,与她入睡,房间只剩安静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