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姻就任由着阿絮的小拳头捶在她的肩上。
她十分配合地叫嚷着,假装他捶得很疼,且不说阿絮根本就捶不疼她,阿絮也不会用力捶她的啦。
入了夜,姜姻又爬起来,连做一夜!
做到快天亮才放人。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阿絮被做的胯骨都压疼了,他下床走路的时候,甚至有点一瘸一拐。
姜姻都不敢去看了。
阿絮气得直咬牙,说:“太过分了!你答应过不粗|暴对我的!又把我做成这样!”
姜姻低下头,她自知理亏,但还是狡辩:“我绝对没有粗|暴对你,我很轻轻的好吧,就是……就是次数太多了……下次一定少来!我保证!”
阿絮“哼哼”两声,说:“你保证的多了,我要是信你才是真的傻瓜!”
今晨,新夫要去给母亲敬茶。
姜姻抱着阿絮去的,她路上还在求阿絮:“一会儿千万不要向母亲告我的状好不好?”
阿絮一口就答应下来,十分爽快。
等见到母亲,敬完茶,阿絮朝着跪在身侧的姜姻“嘿嘿”一笑,开始告状:“母亲!妻主昨晚缠了我一夜,我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我,害得我现在走路都在疼!”
姜姻的手偷偷拽阿絮的袖子,低声说:“……你答应不告状的!”
阿絮将袖子抽回来,说:“她还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告状,就打我!”
姜母一拍桌子,说:“长本事了!竟然还敢欺负阿絮?在生产之前,你都不许再碰阿絮了!阿絮,她要是不听从命令,你就尽管来找我告状!我替你惩治她!我看你就是浑身的力气没处使!我得给你找点活干!阿絮,你监督她!”
姜姻哀嚎了一声,离生产还有两个多月啊……
日子要怎么过啊……
姜母给姜姻安排了一个活计。
每日劈柴。
府上的木头有的是,全都交给姜姻来劈。
美其名曰,省得她有劲儿没处使。
第一天,阿絮还装模作样,折了根小树枝拿在手里,时不时点一下姜姻,勒令她:“不许偷懒哦,好好干活,本监工会好好盯着你的,敢偷懒我就去告诉母亲,哼哼!”
姜姻苦哈哈地劈柴,劈了一堆又一堆。
姜姻念叨着:“真是命苦啊,我比在地主手下讨生活的长工还要惨。”
“不许偷懒!”阿絮催促她。
姜姻劈了一天的柴,晚上果然没精力想那事了,洗漱完倒头就睡了,叫都叫不醒那种。
一连劈了三天,阿絮觉得心疼了。
看着姜姻累得没精打采的,阿絮觉得不该继续玩了,再把妻主累坏了怎么办!
于是第四天,阿絮拉住姜姻,说:“妻主不要去劈柴了,太累了!”
姜姻反而执拗起来:“不行,母亲交代的差事,我是一定要办的。”
阿絮听明白了,他去找母亲求情。
“母亲,就饶了妻主吧,其实我也没有很疼啦,都是我说着玩的,妻主这三天都累坏了,不要让她劈柴了好不好?”阿絮说着,都快心疼哭了。
姜母叹道:“阿絮你就是心软,阿姻她是装的,在军营里她能拉着十根树干一口气跑十里地,军营里没人跑得过她,她有得是力气,她那是装给你看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阿絮挠了挠头,他本来心疼得直掉眼泪,一想到自己可能又被骗了,心情又变得复杂了。
等到天黑,又是劈了一天柴的姜姻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有气无力地嚷嚷着自己命苦和可怜。
阿絮坐在一旁,他将眼前一动不动的人打量一番,又伸|出手点了点她,小小声说:“妻主,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