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盘菜,分别五个味道,做出来就可以继续开口讲话,做不出来就不许再说话!
姜姻忙得在厨房里脚不沾地,转来转去。
阿絮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姜姻忙来忙去,他的怀里还抱着小布老虎。
昨天小布老虎掉到地上,都弄脏了,他又给孩子洗了澡,阴干一夜,现在又是干干干净净的孩子啦。
“我们就坐在这里看着你娘给我们做饭哦。”阿絮怀里抱着孩子说。
姜姻听到了,说:“好,就等着为娘给你们做饭哦。”
话音刚落,厨房炸了。
被炸得摔了个跟头,一脸黑灰跑出来的姜姻:“……”
被炸得人仰马翻,连带小板凳一起摔在地上的阿絮:“……”
被火星子崩到,屁|股烧出个洞,露出大团棉花的小布老虎:“……”
“阿絮!”
姜姻先把阿絮扶起来,她的手上都是黑灰,在阿絮洁白的衣裳上,留下两个黑手印。
阿絮被气得原地乱蹦!
“啊啊啊——太可恶啦!”阿絮嗷嗷乱叫。
姜姻才发现自己的手脏成这样,她收回手,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先去洗洗吧。”
阿絮被她领着走出三步,问:“我们是不是落下了点什么?”
姜姻问:“你还惦记那菜啊,食材都炸光了,明日再来做吧。”
阿絮摇摇头,他倒退着走回去,看到趴在地上,露出一大堆棉花的小布老虎。
“……你看看你把孩子打成什么样啦!”
姜姻也退回来,看到他们命途多舛的“女儿”。
“我洗我洗!”姜姻拿起小布老虎。
本来小布老虎只是被炸了,现在它的脸上也出现了两个黑手印。
一家三口狠狠的洗了一番澡,尤其是小布老虎,洗得直掉棉花絮絮。
姜姻自告奋勇,叫住拿着衣裳下去的下人,说:“公子的衣裳留下。”
她打算去洗。
阿絮正在穿针引线,十分不信任地问:“你能洗干净吗?”
“当然能了!跟我去井边,让你亲眼看着!”姜姻一只手拉起阿絮,将小布老虎夹在手臂间,另一只手拿起针线盒和脏衣裳,直奔后院而去。
姜姻打了一盆水,现在还是晚冬,井水好凉。
姜姻冻得手指发红,她的手比之前粗糙了许多,本来她多年习武,手不比后院男子那般细皮嫩肉,再加上在雪山里冻坏了,现在手一冻,就大片大片的泛红。
姜姻费力地洗了半天,那两个黑手印也就下去了一点点。
而另一旁的阿絮,已经将被“炸伤”的小布老虎缝补好啦。
“看看你的笨蛋阿娘,连衣裳都不会洗,要不是你爹这么多年照顾她,她连饭都没得吃,连衣裳都没得穿呢。”阿絮抱起小布老虎,一边咬断它屁|股上的针线头,一边对孩子说姜姻的坏话。
姜姻听到了!
她将衣裳放回盆里,说:“好啊,偷偷跟孩子讲我的坏话!我要拳打夫郎,脚踢孩子!”
阿絮起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有人又要兽性大发喽!”
他俩正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