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没有开灯,妻子借着卫生间的灯光,一边用热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一边轻声埋怨着老李。
老李低着头,拿个儿子的小凳子坐着,像做错事的孩子听着母亲的责骂。
妻子擦拭身体的过程中每隔几分钟拍拍我的肩,在我耳边问我还能不能起来,需不需要去医院。
妻子很单纯,她并不知道当一个酒鬼喝多了酒,他是无法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的。
因为酒鬼早已经醉生梦死了。
我也不例外,酒精在体内一直没散,气味非常大,我的脑子里有意识,但是脑子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连眼睛都睁不开。
妻子擦拭完我的身体,老李帮忙换下了呕吐物污染的衣服,不知觉两盆热水已经用完。
妻子给我换了睡衣,身体变得很温暖,胃里也不再作呕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轻微的鼾声。
我的妻子虽然年轻,在照顾丈夫的角度上,她绝对是个合格的贤妻良母。
我听见妻子回到卫生间倒掉了热水,水声流动的很慢,应该是在洗漱台清洗毛巾。
老李又推了推我,看着没反应,扭过头悄悄走到卫生间门口,开始和妻子轻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声音很轻,我完全听不清说的具体是什么。
就这么好像过去了5分钟还是10分钟,卫生间里突然变动非常安静,还能听到涓涓水流的声音,但已经没有轻声交谈的声音。
不对劲,我试着努力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眼神随着时间慢慢的完成了聚焦。
焦点中,我看到老李从背后正抱着妻子,两个人的嘴唇完全结合在一起,妻子的双手还拽着毛巾。
卫生间里白炽灯的亮光不断肆虐着黑暗的客厅,两者交融在一起,分不清黑白。
就这么着,我趴在沙发上,迷离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们两个人在亲热,他们的脚在卫生间里交错,妻子似乎是在反抗,又好像是在跳舞,片刻后直接就安静了下来。
我努力的,慢慢的仰起头,视线慢慢从小腿、大腿往上扫去,想看的更仔细一些。
模糊的眼神中,看见老李一只手侧着抱着妻子,两人的嘴还在亲吻,另外一只手则从妻子睡衣的下垂伸了进去,我想他应该是在揉捏着妻子白嫩的臀部吧。
我的小兄弟硬了,压着睡裤非常难受,更难受的是我的喉咙一直有唾沫想吞咽,又怕发出声音吓到他们,憋着十分难受。
老李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难处,抱着妻子亲热几分钟后便松开了她,轻轻的走到卫生间门口直接关上了门。
本来黑白光芒交错的客厅一下子失去了卫生间的灯光,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卡的一声,卫生间门从里面反锁了。
整个房间里,仿佛只剩下我的心跳声。
我想站起来再听听,但是身体还没有收回控制。
我望着客厅挂着的时钟,看着秒针慢慢的转动。
我闭着眼,想听听卫生间里男女结合的声音,但是又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