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逼急的“兔子”简直恼羞成怒,迟来的一巴掌最终还是甩在了白皙的脸颊上。
“啪!”
“混蛋!”
巴掌声和骂声几乎同时响起,大总裁终于不动了。
苏瑜月想要坐起身,对方将她重新按回去。
男人直勾勾望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发红,里面全是无声的控诉。
半晌,沈泠才再次开口说话。
“上次可是你先咬的,还不准我还回来?”
这一声很小声,带着不甘与气弱,隐隐还有些委屈。
苏瑜月心脏猛的一抽,真感觉心惊肉跳。
今天是不是睁眼方式不正确,还是这家伙吃错药了?苏瑜月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
“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泠从怀里掏了掏,从贴身的衬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只香囊。
这不是苏瑜月最开始卖给他的那个,也不是前几次缝制的那些。这是一只粉色香囊,小小巧巧,做工精美,很是秀气。
苏瑜月离开后,沈泠在自己西装衣兜里发现的。
味道和那天房间里的焚香一模一样。沈泠记得,那香叫禁中非烟。
苏瑜月不知什么时候给他做了这只香囊,又偷偷放在西装外套的衣兜里。
沈泠都是对方离开后才发现,实在忍不住了才来找人问一问。
在古代,香囊是定情的。放现在,更是不多见。
虽然最开始是沈泠找对方要的,但苏瑜月主动送,意义就不一样。
一点淡淡的樱粉色像是黑白电影里入了一道耀眼的光,整个世界格局都被打破了。
小小一只,落在沈泠掌心简直烫手的可怕。
这是香囊吗?是,但并不单纯是。
沈泠死死攥着那一抹娇嫩的樱粉举到苏瑜月面前,表情狰狞,瞠目欲裂。
“原来那天,你没有不信啊……?”
◎我要吻你了◎
哪天?不信什么?
沈泠没头没尾一句话,但苏瑜月听懂了。
沈泠指的是前些天生病时候照顾自己,他说吃药喂不进去就嘴对嘴灌进去那事。
当时苏瑜月给了沈泠一记头锤,差点鼻血打出来。苏瑜月生气对方乱开玩笑,沈泠也没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