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神像前说了那么多害臊的话,岂不是形象早丢了?之前他还想保持什么形象,能保持什么啊?
方一惟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现在,仲长宁将他压在身下,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方一惟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想到自己曾经的放浪之言。
曾经积压已久的爱恋和思慕,在一瞬间全涌了上来。
仲长宁道:“是,我都听得见。”
“什么愿望都可以许?”
方一惟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了。
他真正想要什么?
想要仲长宁平平安安、永远顺遂,但也希望这永远中有他一份。
可这种愿望许出来,不顾仲长宁的意愿,那么他和1888讲述的故事中,那些总想将宁宁拉下神坛的人有什么区别?
方一惟厌恶那样的人,自然也不会像变成那样的人?
那样的人的和畜生又有什么分别?
“老师,我的愿望还是那些,从未有过更改。”方一惟撇开头,“你不用这样的,那些只是我内心隐私的阴暗面,你不用什么都帮我实现。”
“你要带我修仙,你要带我变好,这便够了,再多的,学生受不住。”
方一惟极其委婉地拒绝了仲长宁。
“为什么?那也是你的愿望,否则我怎么可能听见?”仲长宁无法理解。
他思索了一会儿自己仅仅懂得一点的人情世故,最后判断出方一惟是在欲拒还迎。
“老师,我说真的。。。。。。你别压着我了。”方一惟扭捏地试图挣脱。
他感觉再压一会儿,他的兄弟也要睡醒了。
“不要。”仲长宁莫名觉得有些生气,干脆直接亲了下去。
方一惟的嘴唇还是如之前那般柔软,和他记忆中的,一点差别也没有。
他们好说歹说亲过两年,方一惟没有记忆,仲长宁倒是格外熟练地撬开他的嘴唇,长驱直入。
方一惟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被仲长宁主动亲自己震惊到,还是被仲长宁吻技如此熟练震惊到。
仲长宁似乎很不满他不回应,学着方一惟以前亲他那样,顺着嘴唇,轻轻吻在了方一惟的喉结上。
方一惟克制不住喉结滚动,一把捂住了仲长宁的嘴。
。。。。。。出事了。
方一惟都不敢去看仲长宁的眼睛。
仲长宁也察觉到了异常,但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
太熟悉了,这种感觉,在那两年内,浑浑噩噩的、清清醒醒的、数不清次数地亲密接触,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你明明就是想的。”仲长宁像是抓住了方一惟的把柄,眉眼间的冷淡化出浓稠的春色,神情彻底生动了起来。
方一惟有苦说不出。
他想啊,他确实想,但不想没确认关系、没心意相通就这样。
仲长宁亲了亲他的嘴角,见方一惟还是毫无反应,转而又去亲吻他的喉结,心中的不满更甚,开始轻轻地咬。
方一惟实在受不了,他一把将仲长宁压在身下,主动吻了上去。
再不主动他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