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种雪豹拖着绳子,绕树好几圈。
见宁怀瑾看过来,又开始聒噪控诉:
嗷呜!呜呜!
脑子有病的两脚兽!你把我当狗!我才不走!
下有对策上有对策。
宁怀瑾面无表情,解开绳子,改成直接用手提溜住雪豹后颈皮。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
任凭临安如何挣扎,宁怀瑾连手都没有动一下。
不情不愿的雪豹,就这么像只猫一样,被拎着后颈皮走。
你们家在哪?走出一段距离后,宁怀瑾停下脚步,低头看愤愤咬尾巴的雪豹。
咬尾巴的临安不出声。
呵呵,愚蠢的两脚兽。
当他是蠢货吗?
都被这样拎着,还想从它嘴里问出家崽哪。
做梦!
一人一豹僵持近五分钟,宁怀瑾微微勾唇。
你要是再不带路。我就把你丢泥坑里。
然后告诉临清,刚给你洗干净,你又把自已弄脏。
豹豹震惊到尾巴从嘴里掉出来。
听听,听听,这还是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连它这么可爱的雪豹都能栽赃陷害!
宁怀瑾还在加码:
虽然临清大概率不会相信我的话。
但你猜猜,临清会不会允许全身都沾满泥水的雪豹,和他接触。
临安:嗷!
卑鄙的两脚兽!
宁怀瑾不为所动,依旧冷酷。
不想被丢到泥坑里,现在就给我指路。
临安又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