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份工作时间长,但待遇相当优厚的工作。在一座三线的小城市的郊区经营父辈留下的诊所。
从不劳身也从不劳神。
这确实是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人们看大病通常会倾向于去大医院,来这里的通常只是一些患了感冒发热之类的小病的病人——这种病就算放着不管通常也会自己痊愈。
结束上午的作业后,当天的工作便差不多处理完了。
下午或许是当地习俗的原因,鲜少有人上门询诊。
因此,在诊疗室的桌上悠闲地整理病历这种事,成了我每到下午时的习惯。
以前在大医院供职时我就有难以言说的怪癖——每当病人陷入临终的谵妄,我都会把他们的话巨细无遗地记下。
在闲暇之余,我会重读这些笔记,试图从中寻找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惜这间小诊所没有什么临终的濒死之人让我见证,退而求之也只能读读病例打发时间了。
现在理应是和往常一样的午后时段,我泡了杯茶坐在诊所门口的树荫下翻看这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病例档案,或许再看一遍之后我能睡个午觉然后下班等待下一天的到来,初夏时节响起的稀疏蝉鸣声无疑是最好的助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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