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来之后呢?”
“我记得你说过要来北京市念大学,我一直有派人在北京找你。”
“如果你离开广州市之后,跟我再也不能相见了,你会不会后悔?”
项雁臻被左乘乘抱着不敢动,怕碰到左乘乘的伤口。
“你这不是过来北京市了?”
“我就说有如果。”
“你真想知道?”
项雁臻眉梢微抬,怕左乘乘又弄伤手,动作轻柔的把她的手拿开,自己坐上了病床上,把左乘乘抱在怀中,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的怕碰坏这件易碎的珍宝一般,左乘乘等得有点不耐烦。
“别磨磨唧唧的,快说!”
“我会后悔。”
离开广州市的那段日子,他都觉得每日煎熬,更别说一辈子这么漫长,只要想到左乘乘对着别的男人笑,他就受不了。
“晚上想吃什么?”
“烤鸭?”
项雁臻每天问她要吃什么,一定要强迫她选出想吃的东西为止,而且她只是手受伤,项雁臻非要让她住院,还会睡在病房里陪着她,当然他们两人并不睡在一起,项雁臻在旁边放了一张床,可是这样的日子让左乘乘觉得不自在。
“你不用工作吗?”
“部队批了我半个月假期。”
“你不回家,你父母不担心?”
“乘乘,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需要被照顾?”
左乘乘正觉得尴尬,项雁臻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
“我过两天再回去。”
左乘乘猜想估计是项雁臻的家里打来的,道:“在广州市的时候,你想怎么玩都没人管,但是在北京市有家人,呆在北京市却几天不回去,成什么样子?”
最终左乘乘说服了项雁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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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雁臻刚回到家里,就被他的母亲秦若芜拉住。
“你这死孩子,怎么就跑出去这么几天也不回来,你想气死我跟你爸?”
“妈,我是成年人了,在外面几天不回家也算不了什么。”
“你这样以后去相亲,别人还要你?”
“我已经有对象了,干嘛相亲?”
二楼楼梯口,项国庆瞪着项雁臻,很快他走下来了。
“我还以为你长进了,没想到一休假在家就给老子乱搞!咱们项家的脸都要给你丢干净了!”
项国庆到底是当首长的,不怒自威的模样,此刻含气,越发显得神色冷肃,他平时热爱锻炼身体,即便如今已经七十好几的年纪了,说话声音依旧中气十足。
“爸,什么乱搞?我是正正经经处对象。”
“几天几夜不回来这叫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