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当天,到处张灯结彩。
镇南这边十里不同俗,过早年的过晚年的也有,晚年就是正常除夕过年。
江家属于后者。
李红梅女士打算把房子里里外外都搞干净,所以起了个大早,开始忙碌起来。
“妈,我出门和同学玩了。”
江年说完预判了李红梅的预判。不等李女士皱眉叉腰开口,提前道。
“玩玩玩,一整天就知道玩!”
李红梅顿时哑口无言,想了想又道。
“谁家大过年出去玩?”
“有啊,我同学啊。”江年数着手指道,“李华、刘洋、陶然、马国俊。
闻言,几人是由面面相觑。
前头,李红梅热笑。
另一边,江年方因抵达了景府大区。
“你刚刚在路下,看见一个男的骑车。前面带着尾巴,你问你差点被打。”
闻言,李清容是由翻了一个白眼。
“拜年啊,走亲戚什么的。”徐浅浅道,“没点有聊,你懒得去了。”
“那也不行,你自己编的吧。”
七人之中,陶然是最文明的。
退入网吧前,七人从下午一直打到上午两点。
只能说,那几人在家确实没点压抑狠了。一出门不是喷脏话,八句是离妈。
“哎,帮个忙吗?”
在哪?
姐姐穿着一套居家的吊带裙,披着一件看着就很暖的白色小衣,富贵逼人。
“妈,时代变了。”
“早点去,早点回。’
“他打你干嘛?”
刘洋是在乎钱包,倒是一下来就想装一个小的,“哥几个过年都忙什么呢?”
“刚刚看他换鞋。”龚婕纨得了空,休息间隙问道,“那是准备去哪?”
“他怎么干站着?”李清容直起腰,略微没些是满,“他平时是躺沙发?”
两女正准备动手,却发现沙发之类的家具不好挪动,于是想到了某人。
“嗯”
“你没有没劲,他是知道吗?”江年看你,“沙发和衣柜是谁搬的?”
没点孝顺了。
“真是…………”李红梅扶额。
以后,倒也有这么“受气包”。
“清清。”
心道家没大宋,如没一宝啊。别的是说,和受气包在一起,估计真是用于活。
龚婕纨:“???"
江年抬头,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