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想看这部剧的吧……”
……等等,我干嘛想着换成其他人。
无他,实在是卫不染的研究能力远远超出平均水平,是能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无差别碾压的程度。
他的呼吸落在耳边,他的指尖划过唇角……
同事笑着道:“我听调查部的同事说,时队今天要指点新人的格斗技——据说时队还会亲自上场。”
时跃接过银耳汤,将吸管戳进去喝了一口:“唔,还凑合。”
两人匆匆赶到剧院门口时,正好是最后一波检票。
不要再有任何的妄想。
时跃:“?”
时跃的脸上一烫,当即起身坐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目不斜视地望着台上,跟着其他观众一起热烈鼓掌。
这种自由自在的相处方式,换成任何其他人,都做不到吧?
时跃瞄了眼若无其事喝着梨汤的卫不染,不知为何,想起了苏漾那天那个意味深长的笑,以及那句“别人在床上喊哥哥,那都是角色扮演。你们可以来真的,岂不是想想都刺激。”
不料,他还没说话,老齐又继续发问了:“瞧你经常喜气洋洋的——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大汗淋漓地坐起身,四周一片黑,唯有墙角的夜灯散着幽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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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走到了门前。
他一想到时跃的手臂会搁在其他人的肩膀上,时跃的腿会勾住其他人的腿,他心里就酸涩难当。
他当然知道,时跃今天要上场指导新人。
卫不染便就着时跃用过的吸管,毫无芥蒂地喝了起来。
时跃迈过了那扇门。
他推说研究所的事太忙,走不开,拒绝了。
上次时跃离开诡域时,大团子检查过他的身体,确定已经痊愈,没有任何后遗症。
时跃啊时跃,你几岁了?!
奇奇怪怪的梦。
一杯银耳汤,一杯梨汤。
可这热意无论如何都褪不掉,消不了。
他将梨汤递给时跃:“热乎的,现在外面天气凉,先喝点暖一暖。”
他心中一惊,赶紧回手一摸:啊,鼻血。
给他当了两个小时枕头的卫不染,虽说也在鼓掌,可他的视线,却止不住地一次次往时跃那边飘。
他先是仰视着自己,随后不知怎的,反客为主。
太舒服了。
“对不起啊,整场剧我都睡过去了。”
时跃心道不染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你想见我的时候,就让梦游兔来找我。我会来的,一定。”
但他就是,不愿意。
取而代之的,是无奈的苍白。
卫不染笑了一下:“啊,也不是那么着急,只是就差那么几步,不如一口气做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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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属于SS级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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