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覆盖着手套的骚指头更是“不经意”地、重重地扫过阿尔托莉雅那两瓣丰腴肥美、弹性惊人、似乎能夹断任何巨根的硕大肉臀!
“啪?!”一声清脆但是响亮的淫靡拍击声在控制室内回荡,紧接着便是阿尔托莉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花枝乱颤,从喉咙里泄露出断断续续、如同小母猫发情般的浪叫:“咿呀啊啊啊?~!好、好爽……屁股……屁股要被摸烂了?……嗯啊?!”周围的技术员们早已被这活色生香的淫靡景象刺激得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般“咚咚咚?”狂跳不止,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头埋进控制台里,手指在冰冷的金属面板上胡乱敲打,试图用仪器的杂音掩盖自己粗重的喘息和下体那不争气的可耻反应。
御主痴傻般杵在冰冷的控制台前,那张尚显稚嫩的脸庞早已涨成了熟透的苹果,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上下滚动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他那双被情欲点燃的眼睛,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黏在阿尔托莉雅那被汗水与淫液浸透、紧紧贴在饱满胸脯上的破碎铠甲上——那两团雪白丰腴、仿佛随时会撑破束缚、爆裂开来的神圣巨乳,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剧烈地上下起伏晃荡,掀起阵阵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肉浪!
坚硬的铠甲边缘更是将那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摩擦得愈发红肿、高高顶起,几乎要穿透金属,散发出阵阵甜腻醉人的雌骚奶香!
而他那贪婪的目光又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在她那被淫水彻底濡湿、紧紧包裹着丰腴大腿和神秘三角地带的战裙上疯狂游移,裙下的蜜穴轮廓若隐若现,不断渗出晶莹的骚液。
心跳“咚咚咚咚?!”如同失控的战鼓般狂暴地捶打着他的胸腔,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裤裆处那根小小的肉茎也不安分地肿胀起来,鼻孔中喷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无比,仿佛能点燃空气,甚至隐隐凝成两道淫靡的白气。
他嘴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阿、阿尔托莉雅……阿、阿斯托尔福……你、你们……这……这样子……到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的视线如同被下了蛊,不受控制地在她那微微隆起、曲线暧昧的小腹上停留了数秒,又瞟向阿斯托尔福那被骑士服紧紧包裹、却依旧狰狞毕露、鼓胀得如同藏了一条毒蟒般的裤裆,那夸张的轮廓几乎要撑破布料,顶出一个硕大无比的帐篷,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浓烈雄性腥臊味!
他脑中一片空白,随即掀起滔天巨浪:“不……不可能!阿尔托莉雅……她、她怎么会变成这副……这副骚浪的母狗模样?!还有阿斯托尔福这个家伙……他、他那裤裆里到底是什么怪物……难道……难道他们真的……”他下意识地想要上前一步,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你、你们……是不是…”
阿斯托尔福这个骚蹄子立刻浪笑着打断了他,粉色的骚媚长辫又是“哗啦?”一下风情万种地甩动,顶端的铃铛“叮铃叮铃叮铃?~”发出勾魂摄魄的淫响,语气轻佻风骚,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淫靡魔力:“嘿嘿嘿?~我的好御主哟~?!别替我们瞎操心啦!我跟狮子王小姐啊,只不过是在沙漠里跟那些怪物‘大战’了一场,魔力都快被‘榨干’了啦!?你看嘛~狮子王小姐现在‘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呢!?我呢,我也是呀,啧啧啧,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不如这样吧,御主,就让我们先去医疗室,让医生好好‘检查检查’我们这被‘掏空’的骚身体,顺便‘休息’一下,人家保证,明天我们俩就又能活蹦乱跳地回来,继续为你战斗啦!嗯哼~?!”
他一边笑着,一边伸出那双白嫩的小手,故作自然地拉扯着自己身上那件同样被汗水浸得湿透的骑士服,特别是那紧贴在胯部的衣摆,试图遮掩裤裆里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狰狞怒张的巨根轮廓。
然而,那违反常理的、如同凶器般硕大无比的凸起,却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越是遮掩,越是显眼,将布料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浓烈刺鼻的雄臭混合着淫靡的汗骚味从那鼓胀的部位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熏得附近几个女性技术员偷偷地猛吸几口,又面红耳赤地赶紧低下头,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仿佛自己的小穴也被那股味道给操开了似的。
阿斯托尔福这个小骚货还嫌不够,故意伸出手指,在那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阿尔托莉雅的香肩上重重一拍!
阿尔托莉雅的雌躯被这一下刺激得又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齁啊啊……嗯?……别……别再碰我了……要、要坏掉了……”她那双碧绿的、曾如翡翠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闪烁着羞愤欲绝的泪光,然而身体深处那无法抗拒的异变与快感,却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胸前那对被汗水浸湿的圣洁巨乳,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剧烈地晃动着,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向世人炫耀其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铠甲的边缘早已被撑得变形,“嘎吱嘎吱?”地呻吟着,坚硬的金属不断摩擦着她那两颗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红肿不堪、硬如宝石的乳头,顶端甚至渗出了点点乳白色的骚腻奶珠,散发出愈发浓郁甜腻的雌骚香气,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雄性的吮吸与蹂躏。
阿尔托莉雅那双颤抖的玉手徒劳地拉扯着胸前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冰冷胸甲,试图遮掩从铠甲缝隙中不断溢出的、雪白滑腻的乳肉,然而她的动作却像是火上浇油,坚硬的铠甲边缘摩擦得她那两颗敏感至极的乳头更加红肿刺痛,激得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入骨的“咿呀?……嗯?……”呻吟。
她绝望地低下头,试图用那破烂不堪的战裙遮盖住双腿间那不断淌出淫液的羞耻痕迹,然而那黏稠滑腻、带着浓浓骚味的液体却像是决堤的洪水般,根本不受控制,“噗嗤噗嗤?”、“啪嗒啪嗒?”地从她大张的腿间滑落,滴溅在冰冷的地板上,汇聚成一片更加显眼、更加淫靡的水渍。
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几乎能烫伤人的肌肤,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乞求:“御、御主……我……我真的……没事……只是……只是太累了……身体……身体很难受……”话还未说完,她那不争气的骚穴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应,又猛地一阵收缩痉挛,一股更为汹涌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发出“咕啾?!啪嗒?!”的羞耻声响,地板上的水迹瞬间又扩大了一圈,散发出令人发狂的雌骚异香。
她猛地死死咬住自己那柔软的下唇,锋利的贝齿深深嵌入娇嫩的唇肉之中,挤出一缕殷红的血珠,试图用疼痛来掩盖自己这副彻底失态的淫荡模样。
碧绿的眼眸中,屈辱的泪水与无法抑制的情欲疯狂交织,昔日那威严高贵的骑士王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一头被原始欲望彻底征服、等待着被雄性狠狠蹂躏播种的下贱雌兽!
御主艰难地吞咽着不断涌出的口水,喉咙干涩得仿佛要冒出火来,他强迫自己将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从阿尔托莉雅那淫态毕露的娇躯上移开,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如同梦呓:“好……好吧……那、那你们……就先……先去医疗室吧……务必……务必好好‘休息’一下……确保……确保你们身体………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他的内心却早已被翻江倒海般的惊涛骇浪所吞噬:“阿尔托莉雅……她、她到底……到底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战斗’……才会变成这副……这副模样?!那、那微微隆起,仿佛怀了孽种的肚子……还有阿斯托尔福那根能把母马都操死的恐怖巨根……难道……难道她真的被阿福给……”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又一次狠狠地剜过阿尔托莉雅那被淫水浸透、紧贴着肥美蜜穴的战裙,以及阿斯托尔福裤裆里那狰狞恐怖的、仿佛随时会破裤而出的巨根轮廓,脸颊瞬间又红了一个色号,几乎要燃烧起来,只能狼狈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那同样不争气地、在裤裆里高高顶起的欲望。
阿斯托尔福那张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坏笑,他一把抓住阿尔托莉雅那绵软无力的手臂,粉色的骚媚长辫在空中划出一道淫荡的弧线,铃铛“叮铃叮铃叮铃?~”疯狂作响。
他拖着几乎要瘫软如泥的阿尔托莉雅,笑着向医疗室的方向走去:“走啦走啦~我亲爱的狮子王小姐!?让咱们赶快去让医生好好‘看看’你这副的身体!?御主啊~你就把心放到你那小小的肚子里去吧!?人家一定会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嗯哼~?!”阿尔托莉雅如同一个被抽去骨头的破布娃娃般,踉踉跄跄地被他拖拽着,那件早已被淫水汗水彻底浸透的战裙,随着她每一步的挪动,都从腿间滴落下更多更浓的骚臭淫液,在地板上发出淫靡的“滴答……滴答滴答?……啪嗒?!”声,形成一串晶莹闪烁、散发着浓郁雌骚的水迹。
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爆乳,也随着她虚浮的步伐剧烈地上下抛晃,沉重的铠甲被顶得“嘎吱嘎吱?”作响,那两颗早已被磨得红肿破皮、顶端还挂着乳珠的骚乳头,也因此而顶凸得更加明显,几乎要撕裂金属,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之中。
她那双曾经充满了骑士王威严的碧绿眼眸,此刻却无力地低垂着,被浓得化不开的羞耻与无法抗拒的欲望所淹没,只能从干裂的唇间发出断断续续、细若游丝的呢喃:“御主……求求您……请……请不要嫌弃我……我……我的身体……好奇怪……”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令人心碎的乞求与无法言喻的淫靡诱惑。
她的脚步因为身体深处那翻天覆地的异变而变得虚浮无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次落足,都会让更多的淫液从她那早已合不拢的腿间喷溅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淫荡至极的晶莹水迹,仿佛在控诉着她所遭受的非人“对待”。
控制室内,那些早已被这活春宫刺激得快要精虫上脑的技术员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恐惧,以及一丝病态的兴奋。
空气中,那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雌骚与雄臭,如同跗骨之蛆般久久不散,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御主僵硬地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内心那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失魂落魄地低声喃喃自语:“阿尔托莉雅……阿斯托尔福……你们……你们这两个家伙……到底……到底在特异点……干了些什么……”他的声音被传送装置那持续不断的低沉嗡鸣声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