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虽然双腿抽筋,但也差不多爽飞了天灵盖。
两人痉挛到角弓反张,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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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澡的时候,叶舒才有空生气。
“非得这会做,还把我挑好的衬衫给毁了!”
“·····”
“现在不是要‘打破限制’了,是得‘规规矩矩’!”
“·····”
老实巴交的有什么用,越想越气——
“一周不超过两次。”她说。
沉易洲服侍洗澡的动作一顿。
“不行。”他果断拒绝。
“你说什么?!”叶舒抢过花洒,让细长的水柱流经他身上。
沉易洲全身赤裸,一动不动,犹如文艺复兴时期俊美非凡的男子雕塑一般。
偏偏还是湿漉漉的雕塑,比艺术品色情多了。
叶舒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魅魔!顶级魅魔!祸乱人间,谋害生命!”
“·····”
“不吸干精血不肯罢休!”
说完,她把花洒一股脑塞他手里,气呼呼的跨出浴室。
最后出门,是穿上了她另挑的情侣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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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拿到结婚证,叶舒乐得合不拢嘴。
“我也太漂亮了!!!你也太帅了!!!”
“什么郎才女貌金玉良缘天作之合天造地设佳偶天成···”
气没喘上来,还被口水呛到了。
“·····”
沉易洲一面拍背,眼里浓重的笑意转化成额头上的数十道黑线。
半晌,叶舒才恢复常态。
车未发动,两人定定对视,情深爱切,汇成汪洋一片,足以将世界淹没。
“老公”二字就在嘴边,叶舒灵机一动,唤他——
“芋泥!!!”
沉易洲一愣,瞳眸有似黑洞,随即称她——
“红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舒爆笑,大拇指疯狂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