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产或是人上人宾客,绝不会泄露活动物料牟利?
果然还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的那一套。
安珏已经懒得置气了。
安珏刚在蒸味馆坐下就想起:“稚京啊,刚才调座位,其实是……”
倪稚京招呼服务生:“小姐姐,这边!”
她迅速点好几道硬菜,又叫了个片儿川。
看样子是真饿了。
安珏知道现在不是替郑卉解释的时候:“怎么回事,今天没吃早饭?”
“哪有时间啊。昨晚手下跟我嚎啕诉苦,我还寻思哪来的王八蛋,敢骂我的人?结果赶到这里一看,不得不说骂得真对,换我骂得更难听。”
安珏笑着垂下脸,再抬头,神情凝滞。
倪稚京摊开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问完笑得有些古怪,“不会吧?别告诉我袭野来了啊!有必要吗追妻追到这来?真是阴魂不散。”
安珏没吱声。
“行了行了,都纠缠多少年了你们,还热恋期啊?要不我走?”倪稚京这才转身,朝着安珏的视线看过去,嘴角抽搐,“噫,帅哥你谁?”
半晌,她震惊地回过头,用口型问:“我的妈,是叶亦恭?”
“嗯。”
服务生很快将蒸茄子和油爆虾端了上来。
安珏挑开大葱切丝,夹了片茄子到倪稚京碗里。
倪稚京没顾上吃,好奇心先填满了她的胃:“他看你那什么眼神?深情款款的。”
安珏又剥了只虾:“别瞎想。就是多年不见,吃惊罢了。哪想到世界这么小。”
倪稚京还想大发宏论,刚开口,安珏直接把虾塞进她嘴里。
她有滋有味地咽下了:“好嘛。但我还是觉得他眼神好有戏,这不比他妹会演?当年全校传你俩金童配玉女,你别说,真对味儿。”
可两个人配不配,哪由得旁人论断?
而且要是连感情都能依照相性搭配,天底下就没有单身的人了。
安珏默然:“稚京,别乱说了。”
“好嘛,我承认我还在记仇。不说读书那会儿袭野把你给害成那样,就单是年前他开车差点把我撞飞,我在脑洞里挖挖他墙角怎么啦?”
“让他赔罪,请你吃饭?”安珏勉强一笑,“不过得等他回国,也不确定什么时候。”
“别介,跟他吃饭?我还不想折寿。”倪稚京嗤之以鼻,忽又灵机一动,“对了!玉玉,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啊。之前你谈过的那位神秘前任,该不会就是叶亦恭?”
安珏直接起身:“再说我走了。”
“我错了,不问了!”倪稚京双手合十连连鞠躬,生硬地转移话题,“欸玉玉,你看这是叫倒笃菜吧?手拿开,我要拍两张……哎,都说我不问了,你别走呀?”
“去洗手间要向您请示不?”
“要得,快去快回。”
回程途中两人意外发现住得很近,遂放弃了拜托主办方安排到一栋的念头。
午饭吃得过饱,倪稚京决定回屋睡个彻底的午觉。
安珏回到云居,换完衣服又去给花瓶换水,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漫长的梦最后是被郑卉的来电惊醒的:“小珏,晚饭来主宴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