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断过案吗?”
“他断过。”
这话是黄铜油灯说的:“他四五岁的时候各种闹腾,野性难驯,你黄叔我没办法,只好用各种法子哄他玩,断案的事常有。”
“……”
王明道无语了。
可陈黄皮如此这般,他还真生怕一个不如意,就搞出什么乱子。
“行,你与我一起断案。”
王明道嘱咐道:“只是不能太莽撞,千万不要留下什么马脚给这些人,否则,就真的要被牵连进去,中了他们的计了。”
听到这话,陈黄皮眨了眨眼睛:“放心吧,我学富五车,饱读药经,断案对我来说手拿把掐,绝对不会有任何后患。”
腰间的黄铜油灯闻言,暗中摇头。
是,是不会有任何后患。
因为你陈黄皮以前给我黄二判刑的都是死刑。
就连不陪你玩都是砍头的死罪。
当然,陈黄皮这番虽说是看似在胡闹。
可实际上,黄铜油灯却心里门清。
不过是要帮一把王明道父子而已,帮完以后,直接拍拍屁股找极阴之地去,毕竟,这京城对陈黄皮而言,只是一个落脚之处。
正儿八经的事,是出六阴神!
“把状书拿上来。”
“好的,陈大人。”
……
此时此刻。
京城、刘家的祖堂内。
刘术礁盘坐在地上,白的头发随意披散,背对着身后那把震动不止的邪剑,低着头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一个铜盆。
这铜盆内放着一盆水。
水中倒影着的,则是那衙门公堂内发生的事。
谢家是刘家的一条狗。
这案子,也是为了王明道,或者说王太宇来的。
大康皇帝抛出造神之饵。
几大世家不明真相,但却甘之如饴的一口吞下。
只是,等开始准备造神了。
世家们却冷不丁的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早先大康皇帝还落下了一步闲棋。
有个走狗太傅,在明里暗里的查找世家的罪证,手持尖刀,随时有可能捅过来。
这王太宇要对世家动手,是陛下首肯的。
世家们一开始还没在意。
现在不同。
打个比方说,造神是悬在世家脑袋前的一根胡萝卜,而世家的屁股后面,却有着一根鞭子。
若是走的慢了,萝卜没吃到不说,还得挨上一下。
偏偏,王太宇是大康皇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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