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苏倾听见这个消息顿时清醒了,惊喜道:“真的吗夫主?那倾奴就可以做壁尻伺候夫主了!”
裴易:“……”苏倾不提他还真差点忘了。
但苏倾这句话不知怎的勾起了他的施虐欲。看着坦然地说出自己欲望的还沾着精液的小嘴,裴易一个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有些突然,但苏倾经常受这些,还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脸递到了夫主手下。
裴易打了几下,突然来了恶趣味,从床头的规矩盒子里取了一个板子出来,递给苏倾:“抽自己屁股。”
苏倾既要摆好姿势方便夫主打耳光,又要自己拿着板子打自己屁股,颇有些顾此失彼。
还好夫主只是情趣,边操边打,打得并不快,让她可以在耳光的间隙挥动板子打自己的屁股。
裴易把苏倾的脸打到自己满意后,看了一眼苏倾的屁股,顿时皱了眉头。
苏倾打自己时没敢留力,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但毕竟自己看不见后面,施力也不方便,因此屁股上的伤痕凌乱得很,不见一点美感。
裴易看不下去,从苏倾手里抽出板子,自己动手把这个又大又软的屁股打成颜色均匀的红色,这才满意地重重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这一场情事,两人直做到天光泛白,天色渐亮。
裴易难得偷了回懒,搂着苏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午饭。
裴易是有昨晚醉酒后的记忆的,知道小奴妻是如何尽心地伺候自己,左右下午无事,裴易牵了一匹马带小奴妻出去散心游玩。
如今已经入秋,马上风大,裴易担心小奴妻着凉,在苏倾的单衣外面又套了一件长袍,还给她穿了鞋子。
苏倾极少有出门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骑马。坐在夫主身前,后背紧紧贴着夫主的胸膛,苏倾还能感受到暖暖的体温和砰砰的心跳。
裴易骑马带着苏倾出了城,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大山。
“听说这里的落叶和枫林都极美,有‘双姝冠天下’的称号。”裴易边说边把马儿拴在山下的一棵大树旁,“想先去哪里?”
苏倾最喜红色,因此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夫主,倾奴想先去枫林。”
山上大片的黄色落叶和红色枫林极为显眼,二人直接向着那片红色往山上爬去。
山上的温度比山下低很多,风也大,爬山时还好,但到达目的地停下来后,苏倾即使比平时多穿了一件长袍还是觉得有些冷。
虽然没说,但裴易还是看见了苏倾偶尔的发抖。
“冷?”裴易问完没等苏倾回答就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苏倾穿上。
苏倾感觉自己幸福得简直要飞起来,衣服上还残留着夫主的体温,苏倾边谢过夫主边想着自己能不能把这件衣服向夫主讨过来。
诗人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进入枫林后,两人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置身于火红的枫叶中,苏倾想起了自己和夫主成婚那一天,满眼都是喜庆的红,那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
果然红色是最美的。
裴易看着这片火红,却想起苏倾白皙身上的片片红色,有情欲的红,有撞出来的红,还有打出来的红……渐渐的,裴易看着苏倾的目光带上了欲望。
苏倾正回忆到自己和夫主的洞房花烛夜,抬头就和夫主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美景,美色,美人。火花迸溅,情欲焚身。
枫林里,漫天红叶映衬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时有枫叶飘飘摇摇地落在两人身上,为这淫靡更添一分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