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浔没说什么,拍拍小鱼。
江稚鱼看出来他也是疑惑的,至于其他情绪,赵清浔又给藏起来了。
他真的是少有坦露心扉的时刻。
江稚鱼也劝自己算了,还能怎样,毕竟他也没犯法。
是张溢先开始的。
他说想跟赵清浔聊聊,他想和赵清浔道歉。
江稚鱼和卢寄平都拦着赵清浔让他别搭理,没有聊的必要。
“你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江稚鱼摆明了一副不会让他俩单独相处的样子。
卢寄平态度也特坚定。
张溢最开始是在道歉,还流了两滴眼泪。可是他道歉着又开始诉说自己多么不容易,家庭困难,以前又经常被人欺负。
江稚鱼怕赵清浔会心软,看他,发现赵清浔没有要接话的意思,神色淡淡的,眼神很冷。
莫名松了口气。
结果张溢说着说着情绪开始激动起来,道歉变成扭曲的话语,充满了忌渎与阴暗的心思。
他说赵清浔傲慢。
他说赵清浔很得意吧。
他说赵清浔仗着自己长一张好脸就不得了。
他说赵清浔看不起他,因为他条件不如赵清浔,所以也不屑于同他说话。
……
他说着莫须有的话,辱骂自己臆想中的赵清浔。
江稚鱼听不下去了。
一把扯住张溢的衣领,手背青筋都暴起。
“让你不幸的人是赵清浔吗?!欺负你的人也是他吗?!因为被欺负所以去虐猫这是你的理由吗??!不敢反抗就去欺负比自己更弱小的存在?还把脏水都泼到别人身上,你这种人才是最恶心的!”
“……”
张溢似乎有些怵江稚鱼,没吱声。
卢寄平过来拉他。
赵清浔也伸手拽住江稚鱼,把他往后拉,眼神依旧冰冷地看着张溢:“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而已,你真正该道歉的也不是我,”
赵清浔顿了顿:“你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说的是陈述句。
赵清浔说话就没有再给他注意力了。
转头让江稚鱼不要生气。
卢寄平说他们走吧,现在别待一块儿了,免得矛盾加深。
人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不正常的、变态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