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上桌!有些事,得她说了算!
“爷爷,您先跟我说说干休所的异状吧。”纪棠喝了口加糖加奶的咖啡,笑着说道。
穆珩愣了下,没再犹豫,把干休所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事认真追溯起来,在我们最早住进来的时候似乎就有些预兆。”
当然一开始,干休所的所有人进出都很自由,谁都没有发现异常。
“只是每次离开,我总会在最快的时间里回到干休所。”穆珩回忆道,“那时,我总隐隐觉得脑子里有人在喊话,让我马上回来。”
“您问过其他人吗?他们有这样的情况吗?”
“一开始我以为是太累加上旧伤复发引起的幻听,没有当回事。”
直到一年前,他接到穆常安的电话说有了纪棠的消息。
他立刻就收拾好行礼吩咐备车回京市,他那个时候是准备亲自去接纪棠回家的。
结果,他出不去干休所!
“就跟鬼打墙似的,走哪条路,最后都回到了后院的小池塘边。”
穆珩身经百战,斩杀的敌人不计其数,并不惧怕什么精怪鬼物,所以,乍然遇上这样的事情,他没有自乱阵脚,又尝试了几次后,就把老伙计们喊来商量。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他们被困在干休所里了。
没办法,他这才派了秦随去保护纪棠。
“那,那位大师看过后有什么说法?”纪棠又问道。
“他只看出干休所血煞之气很浓,小池塘尤甚。”穆珩说道,“他还开坛做了法。”
然后就没什么然后了,人在干休所住了将近一年了,倒是心宽体胖的。
“那后来没再找人来看看吗?”纪棠又问道。
“找了。”穆珩叹气,“人家听说那位大师都没什么办法,就推了。”
也有很大一部分怕他们是钓鱼执法,直接说自己不是干这行的,面都没敢露。
总之,他们被困了将近一年,想了各种办法,都出不去。
“那我跟阿枭去小池塘那边看看。”一直没说话的顾裴章很自然站起来冲穆珩和穆常安微微点头示意,跟着纪棠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穆珩才轻“哼”了声。
穆常安坐到穆珩身侧,忧心忡忡说道:“阿棠叫顾裴章阿枭,这明显是小名啊。”
“要你说!”
“爸,咱家阿棠还小!”
“要你说!”
“那您待会儿问问阿棠,对顾裴章那小子是个什么看法。”
“你自己怎么不问?”
“我,我不敢问。”
“我怕阿棠以为我干涉她交朋友。”
穆珩冷笑:“我问不算干涉呗!”
“爸您是长辈,您问算关心。”
“滚!”
“这回真不能滚!”老爷子太容易破防了。
“顾家那一摊子事!”
“顾裴章那后妈不是省油的灯!”
“阿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穆珩很冷静说道,“我不会干涉她交朋友的自由。”他是个开明的大家长!
“不是!爸,您刚刚还冷哼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