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我一次又一次被推向边缘,最后在他压在我耳边说出“我忍不住了,你让我发疯”时崩溃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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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边透进一线晨光,天还没完全亮,空气却已悄悄转凉。
我缓缓睁开眼,枕头湿了一小块,额角的碎发黏在肌肤上,呼吸还没完全平稳。身体一阵黏腻,胸口闷热得发涨,双腿之间也……湿得不象话。
我怔怔地躺着,不敢立刻坐起来,彷佛一动,那场梦就会真实得像昨天真的发生过。
梦里的画面还清晰得可怕。
嘉宇的声音、他的气味,他沉在我体内、低声说出“我忍不住了”的那一瞬,都还像胶片一样留在我脑海里。
我抬起手轻轻盖住脸,耳根还在发烫。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我从没和谁发生过那种事,却能在梦里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冲撞与占有。那感觉太真实了,连醒来后的身体都还在记忆里抽动。
我咬着唇,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怕。
那是梦对吧?只是……太压抑、太热,才会梦见那种场景?
我缓缓侧头,看向门的方向。
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
他起床了,在客厅倒水,脚步声沉稳、节奏一如往常。
我猛地将棉被往上拉,埋进被子里,用力闭上眼。
可我的脑中还在回放他吻我、撕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话的画面。那些画面不但没散去,甚至因为清醒后的羞耻感,变得更加鲜明。
我抱住自己,整个人烧得像夏天还没结束——甚至,才刚开始。
直到听见客厅声音安静了下来,我才悄悄起身,轻手轻脚走进浴室,再次打开莲蓬头。
水冲下来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自己昨晚梦里遗留下的悸动,那一点点隐隐作痛,彷佛还留着他的重量。
我洗得很快,却怎么样都洗不掉脸上的热度。
当我擦干头发、穿着家居短裤走出浴室时,许嘉宇正好从厨房端着水杯转身。
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湿答答的发尾,眼神微微一顿。
“你怎么又洗了一次澡?”他语气很平,但我却瞬间红了脸。
“喔…就…天气太热了。”我垂下眼,视线紧紧盯着脚边的磁砖,手忙脚乱地抓着毛巾擦着湿发,却怎么都擦不干似的。
脸颊早已滚烫发热,我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自然,却反而更像心虚。
眼尾余光扫到他还在看我,我只好迅速转身,像是逃避什么似的往沙发走去。
他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把水杯放回桌上。
我站在原地,背脊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指尖还紧紧抓着毛巾,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明明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对话,却让我全身像被看穿了一样不自在。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了什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