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刘苏沫抱着那个印有小狗图案的空洗发水瓶子悄悄地爬到父亲身边,眼里放光的看着那半碗泡面。
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刘苏沫对食物没有任何挑剔,毫不犹豫的吃下了那半碗浮着一层烟灰泡面。
刘苏沫发出的声音吵醒了父亲,还在醉酒状态的他一把抓起刘苏沫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
“小婊子,跟你妈一样贱。”
在外面受气一天的男人回到家里本来想将怒火宣泄在刘苏沫的妈妈身上,但她由于在KTV上夜班还没回家,窝囊的男人只能将怒火宣泄在家里另外一个不能反抗的对象身上。
男人从刘苏沫怀里抢过那个她很喜欢的洗发水瓶,对着刘苏沫的下体暴力的插入。
撕裂感,剧痛,这是刘苏沫对性爱的最初印象。
她未成熟的下体流出鲜血,处女膜的破裂和阴道的撕裂伤很久才愈合。
肉体上的痛苦总是会被时间消逝,心中的创伤永远无法愈合。
那个小狗图案空瓶虽然连玩具都算不上,是刘苏沫为数不多的精神寄托。
当带来安全感的移情物成为了伤害她的工具,从那天起,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永久的包裹住了刘苏沫的内心。
敏感,自卑,害怕失去。
由于害怕被抛弃不得不用尽全力去讨好别人,但刘苏沫又一无所有,除了自己那一文不值的淫荡身体。
刘苏沫人生的第一次转变是这样的一天。
杂乱的房间里,女人清晰地淫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尚兰兰被两个男人架起,一前一后的肏着两穴。
刘智谄媚的弓着腰,对正在肏着自己老婆的男人点头哈腰。
“喂,你这只绿王八,你老婆我们都肏腻了。”
债主拍着刘智的脸,鄙夷的看着他。
刘智只是满脸谄笑,低声下气的不断点头。
“在宽限几天,咱运气再背也不能一直输下去,等我赢回来,连本带利给您。”
刘智因为酒精中毒导致了阳痿,看着自己老婆被肏却根本硬不起来。
“呜呜,好大,好爽,大鸡巴,啊啊。”
尚兰兰神志不清的说着淫语,满脸的吃态。
刘苏沫躲在房间里探出一个头偷偷地看着,已经处懂人事的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的鸡巴看。
在刘苏沫的潜意识里总是觉得父亲之所以会打自己和母亲是因为父亲鸡巴没法硬起来,当母亲被外人肏的死去活来时父亲才会表现出少有的温和。
让她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特殊的渴望,崇拜,甚至可以说是依赖。
看着自己母亲的淫荡模样,刘苏沫在心中幻想那个被男人夹在身下淫虐的女人是自己,她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得到满足,这样自己就有价值,就不会被抛弃。
想到这里刘苏沫的淫水打湿了裤子。
“这绿王八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其中一个债主在尚兰兰体内射精后。点燃了一根烟,惬意的看着刘智。
“是是,这骚婊子生的,长得可水灵了。”
刘智丝毫没有犹豫,小跑着把刘苏沫从房间里拽出。
刘苏沫眼里带着恐惧和胆怯,低着头一言不发。
“和我女儿差不多大,你这绿王八把全家贡献出来给我们肏,真是谢谢你了啊。”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
刘智点头哈腰,完全没在意这对母女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