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薄暮全身赤裸,如同献祭的母狗一般,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皮革束带以大字型分开,紧紧固定在平台的四个角上,整个娇嫩的身体被完全摊开,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最私密的、此刻正微微颤抖的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些抬轿的、眼中闪烁着贪婪淫光的男人面前。
八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轿夫,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他们抬着这个特殊的“淫台”,步伐稳健,仿佛在炫耀他们即将享用的猎物。
而他们每个人的胯下,那狰狞的肉刃早已怒张勃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令人作呕的欲望气息。
轿子前端的两名轿夫,轮流将自己早已被她的媚态撩拨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雄伟阳根,粗暴而又精准地送入宋薄暮早已热情张开、微微上翘、等待被填满的樱桃小口中。
她的红唇湿润而柔软,此刻却被他们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主动地、贪婪地含吮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冠的边缘,发出“啧啧”的淫荡水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能让她兴奋的“毒药”。
他们的阳根又粗又长,每一次充满戏谑与占有欲的深入,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直捣她喉间的敏感地带,激起她一阵阵既痛苦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战栗。
她喉间发出满足而又带着被玩弄的“呜呜”声,不是求饶,而是被操弄到极致的欢愉哼鸣,亮晶晶的口水与他们阳根前端渗出的清澈爱液,以及先前射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如同最淫荡的甘泉,顺着她微微上扬、被鸡巴操得有些红肿的嘴角缓缓溢出,在她雪白的下颌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痕迹,更添几分慵懒而冶艳的风情。
她享受着这种被两根大鸡巴轮流填满口腔的极致羞辱与快感,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与他们进行一场淫荡的共舞,喉咙被操得火辣辣的,却又渴望着更多。
而轿子后端的两名轿夫,同样轮流将自己那同样灼热、坚挺、布满青筋的阳具,精准而又凶狠地对准宋薄暮那早已为他们热情绽放、淫水如同小溪般潺潺流淌的私密花园。
她的花穴早已因为持续的期待与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粉嫩的穴肉被他们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弄得微微外翻,热情地邀请着他们更加深入的侵犯。
每一次阳具的沉入,都像是最完美的蹂躏,带着一股沛然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凶狠而又缠绵地贯穿到底。
那饱满的、如同凶器般狰狞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地、令人销魂地撞击在她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
那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精准的、故意的、反复的碾磨与冲击,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宋薄暮全身一阵电流窜过般的剧烈酥麻,甜美而淫荡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溢出:“啊……嗯……好棒……鸡巴……好大的鸡巴……用力……再用力肏我……啊……子宫……我的子宫要被你们的……大鸡巴……操烂了……嗯啊……好舒服……”
宋薄暮平坦柔嫩的小腹上,那只精心纹上的、展翅欲飞的桃红色妖蝶淫纹,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极致的淫乱与欢愉,正随之疯狂雀跃。
蝶翼上点缀的细碎光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她体内一波波如同山洪暴发般涌来的快感而急促地、有节奏地明灭不定,闪烁着妖异而迷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吸食周围男人的精气。
蝶身精准覆盖的子宫区域,正传来一阵阵剧烈而甜蜜的痉挛,那是被操干到极致的欢愉体现。
蝶翼的边缘因为皮肉的紧绷而微微向上翘起,仿佛这只美丽的妖蝶真的要挣脱肌肤的束缚,振翅高飞,去宣告主人此刻正享受的无边淫乐。
那对微微颤动的、精致的触角,正不偏不倚地对着她早已被数根阳具轮番蹂躏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穴口大张几乎无法合拢的骚屄入口。
每一次淫纹光芒的闪烁,都像是一道更加强烈的淫荡电流窜过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浪叫,叫出那些最羞耻、最淫秽的词语,歌唱这无与伦比的、被群交的快乐。
“啊……啊哈……好舒服……你们的……鸡巴都好大……好会操……嗯啊……我的小骚屄……要被你们……操翻过来了……啊……射……都射进来……把这个骚货……彻底填满……啊啊啊……”宋薄暮的呻吟声如同最淫荡的乐章,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欢愉、浪荡与渴求。
她的身体在平台上剧烈地扭动、迎合、颤抖,主动撅起屁股,让那些鸡巴能更深地插入她的骚穴,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着诱人的潮红。
阳光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汗湿淋漓、精斑点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如同在泥沼中盛开的妖艳毒花,娇艳欲滴,淫靡入骨,令人只想将她狠狠采撷、蹂躏。
喜乐声喧嚣着,如同沸腾的欲望浪潮,越来越近。
终于,在城中那片早已被期待与暧昧气息浸透的广场之上,两支同样惊世骇俗、同样淫靡不堪的“迎亲”队伍,在万众瞩目之下,胜利会师。
宋薄暮那特制的“淫乐之台”被轿夫们小心翼翼地放下,她几乎是被人从那承载了她一路欢愉的平台上搀扶下来的,因为她的双腿早已被轮番的操干弄得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自己那被情欲彻底浸透的身体。
此刻的宋薄暮,早已不复曾经作为军师的那般清丽端庄,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们浓浊的精液、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丰沛淫水以及因为极致兴奋而渗出的香汗。
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散发着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骚臭与甜腻交织的气息。
她那如云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缕缕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嘴角,那里还挂着几点尚未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斑,平添了几分放浪形骸的淫靡风情。
她的双眼迷离失神,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还沉浸在先前那场酣畅淋漓的群交盛宴的余韵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几乎无法站立,只能软软地倚靠在身旁轿夫的身上。
而她那早已被无数次贯穿、蹂躏得红肿不堪、穴口大张的骚屄和同样被玩弄得微微外翻、此刻却依然紧致的菊穴,此刻如同两个失禁的泉眼一般,还在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着之前被那些雄壮轿夫们灌入的滚烫精液,以及被她小腹上那只妖蝶淫纹持续刺激而引发的阵阵尿失禁。
那些乳白色的精液与清亮的尿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她脚下的青石板上迅速形成了一小滩散发着浓郁骚臭与腥甜气息的白浊水洼,在阳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另一边,“新郎”独孤霜也被从那匹神骏黑马的腹下“解”了下来,但这“解”只是解开了绳索。
那匹精力旺盛的黑色骏马似乎对身下这个热情似火、骚浪入骨的“新郎”意犹未尽,它那根依旧坚硬如铁、尺寸惊人、散发着原始野性气息的马屌,还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埋在独孤霜那被操干得滚烫湿滑、此刻正微微收缩的菊穴之中,仿佛不将腹中积攒的亿万精华彻底宣泄到她温暖的身体深处,便绝不肯罢休。
独孤霜的俏脸此刻潮红一片,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呼吸急促而甜腻,带着满足的喘息。
她的菊穴被那尺寸不合常理的马屌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被迫外翻,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但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充满了被淫纹彻底扭曲后的、对这种非人交合的极致渴望与难以言喻的满足。
她甚至主动地、配合地扭动着腰肢,让那根马屌在她体内顶得更深、更舒服。
“夫…夫君…”宋薄暮口中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颤抖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