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指着不远处一块肮脏的兽皮,兽皮上放着一小块看起来干硬无比的黑色肉干。
慕倾城和洛凝的屁股都因为被灌满了精尿而高高鼓起,她们的小腹也微微隆起,里面充满了异物,涨得难受,一股强烈的便意在她们的肠道内翻涌。
她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一种混杂着羞耻、兴奋和屈辱的复杂光芒。
“嗯……啊……要……要出来了……好……好涨……”慕倾城率先娇吟起来,她撅着被撑得饱满的雪白肥臀,艰难地挪动到那块兽皮前,对准了那块干硬的肉干。
她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紧闭的屁眼儿猛地张开!
“噗——噗嗤嗤——”伴随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一股混杂着白浊精液、黄色尿液以及她自身肠道内黄褐色秽物的粘稠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她那饱受蹂躏的屁眼儿里喷射而出,准确无误地浇灌在那块干硬的肉干之上!
那些污秽之物瞬间将肉干包裹,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腥臊恶臭,混合着她体内的媚香,形成一种更加诡异而刺激的气味。
洛凝也紧随其后,她咬着牙,古铜色的健美屁股同样对准了另一块兽皮上的肉干,将自己肠道内混合了精尿的秽物尽数拉在了上面。
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却又让在场的匈奴汉子们兴奋得嗷嗷直叫。
“好!拉得好!”匈奴单于满意地大笑着,他拿起那块沾满了慕倾城“特制酱料”的肉干,在鼻子前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后猛地将那块污秽的肉干像投喂畜生一般,远远地扔了出去!
“去吧!两位!谁先抢到这块美味,并当着大家的面把它吃下去,谁就是最骚的母狗!”
“嗷!”几乎在肉干落地的瞬间,慕倾城和洛凝便同时发出一声近似野兽的低吼,她们赤裸着身体,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如同两条真正发情的母狗般,疯抢那块沾满了精尿和粪便的肉干!
她们的头发散乱,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丰满的乳房在爬行中剧烈地晃动,屁股上的污渍更是触目惊心。
往日的尊贵与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被淫功扭曲的奴性。
慕倾城凭借着身体的柔韧和一丝狡黠,率先扑到了那块肉干上,她一把将那块散发着恶臭的肉干抓在手中,看也不看,便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那干硬的肉干,口感难以形容,但慕倾城却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吃得津津有味,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唔……嗯……好吃……真好吃……勇士们……赏赐的……东西……就是……美味……”慕倾城含糊不清地说道,她的脸上沾着几点黄褐色的污渍,看起来既狼狈又淫荡。
洛凝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倾城将那块污秽之物吞入腹中,她的脸上露出了懊恼和不甘的神情,随即也爬了过去,开始舔舐地上残留的那些污渍。
“哈哈哈!好!好!慕倾城!你果然是条好狗!”匈奴单于见状,发出一阵得意而满足的大笑、
慕倾城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对着匈奴单于,发出了三声清晰而响亮的狗叫:“汪!汪!汪!”
话分两头,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囚车如同头笨重迟缓的巨兽,在坑洼的土路上碾过,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刻意撩拨着车内两具早已被淫欲浸透的躯体。
独孤霜与宋薄暮,曾经草原上并肩作战、叱咤风云的“王子”与军师,此刻却如两件精致的玩物,被一套恶毒至极的连体刑具捆缚着,面对面,肌肤相贴。
她们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各种淫靡的刺激,甚至渴望着更深沉的堕落,然而,战败被俘的耻辱感,如同一根根细密的芒刺,深深扎在她们骄傲的心头,与那不断涌动的淫欲撕扯着,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异常兴奋的矛盾体验。
车厢内依旧昏暗,兽皮的腥膻与汗液的酸腐中,混杂着一丝她们体内媚药凝胶丸散发出的、甜得发腻的异香。
这香气对她们而言,早已不是什么不祥的预兆,反而像是一道催情的符咒,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她们沉沦的本能。
四壁悬挂的淫具在晃动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不再是嘲弄,更像是一种熟悉的邀约。
她们的身体对这些冰冷的金属已经产生了某种病态的亲切感。
独孤霜的凤目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因为隐忍的欲望而轻颤。
额头上沁出的薄汗并非全然因为痛苦,更多的是体内翻腾的热潮无处宣泄。
她能清晰感受到宋薄暮身体传来的每一丝颤栗,那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或疼痛,而是被药物与刑具双重挑逗下,难以自控的淫荡反应。
连接着她们乳头与阴蒂的金属链条,随着车身的晃动,时而拉紧,时而松弛,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她们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弹奏着淫靡的乐章,让她们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她们的身体,早已被慕倾城那霸道的淫功改造得无比敏感,对这种羞耻的快感几乎是予取予求。
宋薄暮的脸颊上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那是媚药与羞愤交织的色彩。
往日清亮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春情。
她努力想摆出一些属于败军之将的颓丧,但身体深处那股汹涌的空虚与渴望,却让她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下腹的坠胀感越来越强烈,并非全然是尿意,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被侵犯的渴求。
那根连接两人蜜穴的细管,此刻仿佛成了欲望的通道,每一次心跳,都似乎有湿热的暖流在其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