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骚娘们,这可是好东西!用你们这又骚又紧的屄好好给老子们‘磨豆浆’!今天晚上,哥几个就指望着用你们这骚屄磨出来的‘豆浆’当夜宵了!好好给老子们把这些豆子磨碎了!”士兵们一边粗鲁地将那些滑腻的豆子往她们的嫩穴里猛怼,一边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笑。
豆子在狭窄的甬道内被挤压、摩擦,混合着她们不断涌出的骚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异样快感的饱胀感,她们的骚屄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爆开。
白日里被强行灌入体内的那些蛋奶面糊,以及那些在尿道和后庭中充分浸泡、发酵、膨胀的黄豆,此刻在她们温暖的体内,已经变成了一团糟。
当夜幕深沉,士兵们开始对她们进行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轮番奸淫时,他们粗大的、布满青筋的肉棒狠狠地捅入她们早已不堪重负的骚穴和后庭。
这些积存已久的“污秽之物”,便会随着男人那粗大滚烫的肉棒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从她们那早已麻木、却又异常敏感的骚穴和后庭之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噗叽!咕啾!
混杂着男人浓浊的精液、女人腥甜的淫水、点点鲜红的血丝、白色的蛋奶糊和被挤压破碎的黄豆的粘稠液体,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溅得到处都是,甚至糊在了士兵们狰狞的笑脸上。
场面一度淫秽不堪,腥臭与香艳交织,刺激着每一个在场士兵的感官。
然而,这种极致的污秽与凌辱,却让那些施暴的士兵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彻底的征服感。
他们看着这两个平日里高不可攀、掌握着他们“命根子”的女王教官,在自己身下承欢,被自己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那种变态的快感让他们几乎要嘶吼出来,更加卖力地用他们的巨屌肏干着这两个骚货。
她们乳头上那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红宝石乳环,和下体穴口那冰冷的紫檀木、黑檀木假阳具上连接的细小金属链条,也成了士兵们重点“关照”的对象。
他们会用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拉扯、捻转那些乳环,将乳头拉扯得老长,或者用鞭柄、刀鞘去敲击、挑逗她们被假阳具撑开的阴户和肛门,每一次触碰,都会在她们敏感的神经末梢引发一阵剧烈的电流般的刺激和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引得她们发出既痛苦又淫荡的尖叫。
这种持续的、无孔不入的侵犯,让她们即使在白天的“操练”间隙,也仿佛时刻处于一种被“隐形”的肉棒奸淫的煎熬状态,身体的每一处都残留着被蹂躏的记忆,骚水不受控制地从她们的穴中流出。
日子在白日残酷的操练与夜晚无休止的“报复”式淫虐中一天天过去。
“红莲”与“黑曜”的艳名与凶名,如同草原上的野火,迅速传遍了整个匈奴大营。
她们的身体,成了所有匈奴士兵欲望的焦点与恐惧的源泉。
而她们的淫功,也在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的锤炼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精进着,对痛苦与快感的转化,对男性心理的掌控,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她们如同两朵在欲望与血腥浇灌下盛开的妖花,越是经历摧残,便越是妖冶夺目,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这一日,匈奴大营内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庆祝又一批被“红莲”与“黑曜”“调教”合格的“勇士”诞生。
按照惯例,作为首席教官的“红莲”与“黑曜”,自然也要出席,并作为“奖品”,被统帅赏赐给那些在宴会上表现“突出”的高级将领们“享用”。
对于这种早已习以为常的“侍奉”,慕倾城与洛凝早已能从容应对,甚至乐在其中。
她们穿着特制的,比“迎客服”更加暴露淫荡的金色与银色流苏舞裙,前后穴依旧塞满了尺寸惊人的特制淫具,乳房上戴着镶嵌着细小铃铛的乳环,随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而发出阵阵清脆悦耳又淫靡入骨的声响。
宴会进行到一半,酒酣耳热之际,一位在匈奴军中地位颇高,以勇猛善战和生性残暴闻名的万夫长,点名要“红莲”作陪。
慕倾城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堆起了妩媚入骨的笑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走到那万夫长身边,任由他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揉捏。
她那双凤眼看似迷离,实则清明如镜,暗中观察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态举止,收集着一切有用的信息。
那万夫长显然是喝多了,动作越发粗暴不堪。
他将慕倾城强行按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粗鲁地撕扯着她本就少得可怜的舞裙,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舞裙之下,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揉捏着她那被紫檀木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骚穴。
慕倾城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身体也配合地扭动着,仿佛真的被他弄得情难自禁。
然而,就在此时,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一个稍显偏僻的营帐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那营帐的主人,正是匈奴单于最宠爱的“王子”——独孤霜。
此人虽名为“王子”,却生得过分俊美阴柔,皮肤白皙得不像常年在草原上风吹日晒的匈奴人,身形也比寻常匈奴男子要纤细许多,平日里深居简出,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此刻,那营帐的布帘微微晃动,隐约有女子的呻吟声和压抑的喘息声从中传出,还夹杂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水渍声。
慕倾城心中一动,她那修炼到极致的淫功,让她对周遭的欲望气息异常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从那营帐中散发出的,是一种与寻常男女交合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隐秘、禁忌,却又格外炙热粘稠的欲望气息。
这种气息……竟与她和洛凝之间,那种超越了寻常情爱,混合了权力、欲望、忠诚与病态依赖的复杂情感有些相似。
“大人……”慕倾城娇喘一声,用沾满自己骚水的手指,轻轻勾了勾那万夫长的下巴,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家……奴家想去更衣……方才被大人弄得……下面都湿透了……黏糊糊的好不舒服……”她说话间,还故意用自己那饱满的乳房,在那万夫长粗壮的胳膊上蹭了蹭,乳尖上细小的铃铛发出一阵阵勾魂夺魄的轻响。
那万夫长早已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闻言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快去快回!老子还等着你这骚娘们用你那骚屄好好伺候老子呢!”
慕倾城如蒙大赦般起身,在离开宴会场地时,不动声色地向洛凝使了个眼色。
洛凝何等冰雪聪明,立刻会意。
她也找了个借口,悄然离开了宴席,两人一前一后,如同两道鬼魅般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潜向了独孤霜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