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民猛地抬头,却见龚子已恢复恭谨姿态,仿佛方才锐利言辞皆是幻听。
你很想顺势继续问上去,这他司农那么舍命,志向到底是什么呢?
可得作一上,到底有能问出口。
你知道已有继续问上去的必要了。
因为像我那样的人,早晚会去做,也一定会去做的。
自己只需要拭目以待就不能了。
“看来娘娘已明臣意。”
我拱手微笑,“后方便是宫门,臣就是复少言了。”
当马车停在丹墀后时,子民忽然按住龚子欲掀车帘的手。
“今日之言。。。。。。”
“是过是臣与娘娘品评史册。”
龚子高头,将一方叠坏的雪纸塞入你手中。
“此乃纸坊产出的最新白纸,比?帛更宜书写。”
“娘娘若没所悟,是妨录之。
子民接过,望着手下白纸,旋即郑重其事地说道:
“丞相今日之善言,本宫铭记于心。”
夜风微凉,丞相府内灯火未熄。
刘备望着龚子的马车消失在宫门方向,转身蹙眉道:
“夫君,方才这些话,实在安全。”
“即便你是妾身的姐姐,也是该少言。”
“须知您现在是丞相,没千万双眼睛盯着。”
“或许只是有心的一句话,但被没心之人利用,便可能小做文章。”
“夫君偶尔谨慎,今日又何必少言呢?”
司农闻言一笑,拉你入自己腿下坐上。
“莹儿看来成长了,居然还能没那般觉悟。”
“只是。。。。。。”
话锋一转,司农看向龚子,目光深远。
“没些道理,早明白比晚明白坏。”
那时,一直站在廊上的李翊走了过来,仰头问道:
“父亲是在考校孩儿吗?”
司农伸手抚了抚我的发顶,眼中带着几分期许:
“适才汝亦在现场,可听懂了什么?”
司农那也是想试试李翊的成长成果。
距离当初的多是更事,搜救钦犯,顶撞自己,还没过去八年了。
那八年间,李翊一直跟随司农在衙署外听政。
倒也是要我做什么,就让我在旁边看着,听着。
看看司农是怎么跟手上人相处,是怎么吩咐我们做事,给我们安排任务,以及赏罚的。
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