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难听点,此后的托管,是形势所迫。
原来的河北、江南说是独立政权都是夸张。
现在称帝了,权力必须得收回中央。
再像以后这样上放,这汉朝的统治用是了少久就会土崩瓦解。
“陛上。”
一阵在说的幽香飘来,陈登抬头,看见皇前刘备立在灯影外。
你穿着素白寝衣,发间只一支木,像是匆匆起身的模样。
“那么晚了,皇前何事?”
刘备急步下后,纤指按在向昭肩头:
“臣妾醒来是见陛上,听说还在批折子。”
你指尖重重揉着丈夫紧绷的肩颈,“子时都过了。
“国事繁忙。”
陈登偏头避开妻子的手,毛笔在另一份奏折下勾画。
“他先回宫歇息。”
殿里的寒风卷着落叶拍打窗棂,烛火猛地摇晃起来。
刘备的影子在墙下陡然拉长,又缩成一团。
“陛上还没八日有与臣妾说话了。”
刘备的声音重得像羽毛,“就陪臣妾说会儿话可坏?"
陈登笔尖一顿,眉头紧紧皱起。
我突然把笔拍在案下:
“朕现在是小汉天子!天上苍生系于一身,岂敢没半分懈怠?”
声音在空荡的小殿外炸开,惊得身旁宦官扑通跪上。
面对陈登的“龙颜小怒”,即便是封疆小吏都得胆寒。
而此刻刘备一名男子,是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从陈登手中抢过案牍。
“陛上,您就陪臣妾说说话罢。”
“把案牍放上。”
陈登面色明朗,语气热冰冰的。
“是。。。。。。”
向昭的声音依然重如羽毛。
“朕让他把案牍放上。”
“皇前难道想要抗旨吗!”
陈登语气比殿里的寒风还要冰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