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
“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来月事了,而且最近常常恶心。”
伊莎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生理常识自然知道。
这件事也让她倍感压力,常常焦虑的难以入眠。
虽说她接受的是现。。。
我站在医院门口,望着漆黑的夜空。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回去吧。”我对亚达夫说,“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
他点点头,跟着我走向车子。我们刚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拉朱。
“哈尔医生……”他的声音颤抖,“他们……他们在找我!”
“你在哪里?”我立刻问。
“我在……在一个小旅馆里,靠近火车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的人已经来过两次了。”
“听着,拉朱。”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我和亚达夫马上过去找你。”
“好……好的……”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阵杂音,然后通话中断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出事了。”我对亚达夫说,“我们得快点赶过去。”
他没有多问,立刻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街道空荡荡的,偶尔能看到几个巡逻的警察,但他们似乎对周围的动静毫不在意。
我们很快到达了那家旅馆。它藏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灯光昏暗,门半掩着。
我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拉朱?”我低声喊道。
没有人回应。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光束扫过房间,只见地板上有几滴血迹。
我的心跳加快了。
“小心点。”我对亚达夫说。
我们缓缓向里走,穿过一道布帘,进入后面的房间。
床上空无一人,地上散落着一些衣物和一个翻倒的水瓶。
“人不见了。”亚达夫皱眉。
“但刚刚他还打电话过来。”我说,“说明他还没逃远。”
我们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我和亚达夫迅速躲到门后。
门被猛地推开,两个蒙面男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
“人呢?”其中一个人低声问。
“不知道,可能跑了。”另一个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