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诚王妃得知诚王不会来主院,气得将满桌子的菜都扫到了地上。
“王妃息怒,王爷是真有要事与谋士们商议。。。。。。”屋子里的丫鬟跪了一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当我是聋子不成!哪里有什么要事。。。。。。分明是想替王爷纳妾。。。。。。。”诚王妃从小便恋慕诚王,被册封为诚王妃的那一天,她得偿所愿,高兴地都要傻了。
这些年来,她一心扑在诚王身上,为他殚精竭虑,能给的都已经给了。甚至,不惜说服娘家,暗中为诚王积蓄势力,做了不少事。
她原以为,她真心的付出能够得到同样的回报。却不料,诚王待他总是冷冷淡淡的。高兴的时候,还能唤她一声王妃;不高兴了,连个正眼都没有。
就好比今日,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她的邀请,可以说是将她颜面踩在脚底下。
如果是为了正事倒也罢了,可偏偏他们却在书房里讨论纳妾。
这让她如何能忍得了。
“王妃。。。。。。王爷纳那聂氏,不过是看上她的银子。。。。。。”
“区区一个商户,即便是入了府也只是个贱妾,连给您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您又何必为了这么个玩意儿置气?不值得!”
“是啊,那聂氏男不男,女不女的,王爷不过一时新鲜罢了。等进了府,很快便会像其他姬妾一样被遗忘的。”
丫鬟们为了让诚王妃消气,专挑好听的来说。
诚王妃固然明白这些道理,可只要想到诚王身边又要有别的女人,她心里的那道坎儿就过不去。
商户女也好,青楼女也罢,抢她的男人就是不行。
“不能让聂氏进府。”诚王妃死死地捏着袖子。
她能明显察觉到诚王对她的不同。
若只是纳妾,派人去说一声便是,为何还要派人跟着。明面上是监视,殊不知这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保护。
诚王妃钻进了死胡同,怎么都走不出来。
“你想个法子,把人除掉。”
“这。。。。。。若是叫王爷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心腹有些犹豫。
“王爷要的是银子。”诚王妃咬牙说道。“聂氏一个孤女,她死了,银子自然就成了无主之物,王爷更无需费心了。”
“是,奴婢这就给舅老爷送信。”丫鬟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诚王妃叫住了她。“此事,你另外找人去做,不要让王家的人插手。”
聂氏若是死了,诚王第一个就会怀疑她。
她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是。”
“伯母,阿弥的病可大好了?”苏笑笑踏进门槛,人还没落座就先打听起了姜弥的下落。先前,姜弥陪着宋凛去了沧州,宋夫人怕有人问起,便对外称病。苏笑笑几次上门,都以怕给她过了病气将她拦在了门外。如今,姜弥回来了,自然就没什么顾虑了。
“劳你关心,已经好多了。”宋夫人朝着丫鬟使了个眼色,拉着苏笑笑闲话起了家常。“听闻你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来了京都,可有此事?”
“表兄要参加明年的春闱,故而提前来了京都,暂借住我家。”苏笑笑撇了撇嘴,道。
宋夫人一看小姑娘似乎不大高兴,忍不住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