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期间,柳烈焰的心中一直对南生他们放心不下,便央求无尘帮忙去打听。
很快,便有了消息。
“前几日,南王府救了一名女子,和你形容的大体一致,想必就是你口中说的南生。她受了重伤,目前无法行动,在南王府中养伤。”无尘一边说一边在挥墨。
经过几日的休养,柳烈焰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听无尘这么说,心中便稍稍放心一点。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无尘旁,只见他在专心地画着他的画。
在洁白的宣纸上,无尘细腻地勾勒出了一幅清新淡雅的画面。
一朵盛开的碗莲,它静静地漂浮在碧绿的水面上,宛如一位娴静的仙子。
碗莲的花瓣洁白如雪,微微张开,仿佛在轻轻呼吸着空气中的芬芳。
花瓣的边缘呈现出淡淡的粉色,给整朵花增添了一丝温柔的气息。
在碗莲的旁边,有几只水鸭子在水中嬉戏。
它们或游弋,或觅食,或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显得十分悠闲自在。
水鸭子的羽毛色彩斑斓,有深棕色的、浅黄色的,还有灰色的,与碧绿的水面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生动有趣的画面。
她无法想象,一支笔竟然能勾勒出如此生动的画面,那羽毛根根分明,与真的无丝毫不差。
柳烈焰看得都呆住了。
“你的脚还未好全,不宜久站。”
过了许久,无尘终于放下手中的笔,淡淡地说道。
柳烈焰这才反应过来,发觉自己的脚酸的很。
无尘伸出手来扶着她坐下。
“我想到外面看看。”柳烈焰略带请求的口吻说道。
无尘便搀扶着她来到庭院前的栏椅上。
“哎啊!”
两人刚到栏前,柳烈焰的伤脚便笨拙地将两人一下子绊倒。
两个人使劲地平衡地自己,忽地双双坐在了栏椅上。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噗嗤”一声又笑着看向别处。
无尘起身到庭院前练功。
经过几日的相处,柳烈焰发现,眼前的男子,性格清雅,无欲无求,每日的生活也十分的简单,一个人住在这个大院子里。
写写画画,念经打坐,亦或是练练功。
也无与人来往。
偶尔有一两个小和尚过来送东西,但也是低声细语几句,便又快速地离开。
小和尚们都称他为师兄,想必也是一位和尚。但他除了和那些小和尚一样,是个光头,但又找不到其他相似之处。
与其说他是一位僧人,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一位隐居山林的高士。
他的穿着虽然朴素,但却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此刻,只见无尘正漫不经心地打着一套拳,动作看似随意,却又蕴含着某种独特的韵律。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柔软而飘逸,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这拳法让人有些难以捉摸,说是像醉拳吧,却又比醉拳多了几分清醒;说是像咏春拳吧,它又比咏春拳更为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