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计谋被花月容整的一团糟后,铁青着脸到皇宫向周兰告状。
“皇后娘娘,我本来就带着我找来的傀儡在京城中开法会了,现在有很多人都相信他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能减少百姓身边发生的灾害。”
“可偏偏在我做法会期间跑来个花月容,她一火把直接将我们两人的衣服给点燃,还说这是上苍对我们的警告与惩罚,如今百姓不相信我找来的这个傀儡是真的皇室血脉。”
周兰气恼到,“怎么什么事情都有花月容得份,她不是已经被封为郡主了吗?那就好好的待在长公主府,为什么还要来管我们的事?”
“既然她偏要帮皇上和江文宴,那我们就直接整死她就算了,反正她身体里面还有我放着的蛊虫呢,我可以直接推动蛊虫让她死在京城或者用蛊虫控制住她,让他为我们办事。”
话音落下后,皇后就拿出来了个骨哨,紧接着她就吹响了哨子打算来控制花月容。
可是被下了蛊虫后,花月容就想办法把她身体里的蛊虫给取出来了,眼下就算皇后把骨哨给吹烂都控制不了她。
更何况她也不知道皇后心的计谋,所以就没有给出太大的反应。
皇后吹响骨哨后就打算让花月容先来她的宫殿,可是骨哨吹响了,她在宫殿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见到对方来,她顿时察觉到了异常。
“我已经给花月容下了蛊虫,吹响这个哨子,她绝对会听命于我的,为什么现在哨子吹响了,她还没有来到宫殿?难不成是她身体内的蛊虫不受控制了吗?还是说她身体的蛊虫早就消失?”
前段时间她特地派人查过江文宴,以及花月容有没有去找能人异士来取出她身体里的蛊虫,但是皇后一点没有打听到他们找能人义士的消息,所以从来没有怀疑过花月容身体内的蛊虫不见了,可现在她哨子都快吹烂了,花月容还是不来,不禁让她多心起来。
为了试探出花月容身体里到底还有没有蛊虫,皇后冷脸放下手中的骨哨去找永成帝。
“皇上,花月容现在都被封为郡主了,以前没少在江南吃苦头,估计身体也养的不好,你有没有请太医或者去民间找神医来给她看过身体。”
“皇后,花月容之前参加过许多宴会,你应该听说过她武功高强的很,估计身体也很硬朗,所以哪怕她在江南吃了很多苦头,身体也不错,我用不着请神医来给她看身体。”
在皇后收起了花月容身体状况的时候,永成帝瞬间想到了她往对方身体里放的蛊虫,估计现在皇后是发现蛊虫没了,特地来试探他的。
永成帝自从把皇后娶进门后,一直都在她面前伪装,如今对方试探起来花月容身体的蛊虫的话,
他毫不拖泥带水的花月容武功高强的事实挡了回去。
……
侯爷最初的打算是利用他找来的傀儡男人,把永成帝给逼下皇位。
现在天下百姓已经不相信他找来的傀儡男人是皇室血脉,他心有不甘。
回到侯府,他左思右想后才对他的护卫说,“在金中多派点人手去散步,我找来的傀儡就是皇室血脉,前段时间在法会上面会突然起大火,都是因为永成帝不想被人发现他是假皇帝特地安排人做的。”
“还有一定要说,如果再让永城地接着当皇帝的话,上苍会降下了更多的天谴。”
护卫把侯爷让他散播谣言的话给听完后,转身就在京城内高谈起来永成帝和傀儡男人。
百姓们见了那场大火候纷纷都很抵制侯爷找来的。傀儡男人再次听到他才是皇室血脉的谣言后,直接在京城内抵制起来,个别百姓还聚在一起抨击傀儡男人。
“这傀儡男人我猜想他和皇帝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怎么可能是正统皇室血脉,还有他如果真的是被上苍认可的皇亲国戚,法会那天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起大火。”
“那男人和永成帝的谣言让我想到了前几个月被造谣说是前朝郡主的花月容,而且这谣言还是假郡主传播出来的,她就是想占了对方的郡主位置,所以才恶意说他是前朝郡主想让皇帝杀了他,估计被侯爷找来的这男人也是想抢永成帝的皇帝位置,才造谣永成帝是假的皇室血脉。”
当街抨击傀儡男人的百姓全都精明的很,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想到了之前花月容被造谣的经过和永成帝的很相似,还觉得侯爷以及国师的话漏洞百出,那傀儡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皇室血脉。
而他们这些人直接找到了侯府逼侯爷把傀儡男人叫出来,同时与侯爷的下人争吵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侯爷找来的男人就是假的,皇亲国戚必须要把他给杀死,否则假的皇室血脉会惹怒上苍遭降下天谴。”
可是个别被灾害整的吓破了胆的百姓却觉得侯爷的话是真的。
毕竟自从侯爷把傀儡男人找来后,许多地方都很少在发生灾害。
而这一些相信傀儡男人是真皇室血脉的百姓很拥护侯爷与傀儡男人。
他们在知道有许多百姓都去了侯府,并且扬言要处死傀儡男人的时候也赶到了侯府。
两方百姓直接吵了起来,拥护傀儡男人的百姓大喊道,“永成帝绝对是假皇帝,让他接着在皇位上待着的话,不出十年我们这些百姓都要消亡,而且在侯爷办法会的时候,我亲眼见着郡主带着一个女人朝着侯爷扔火把。”
“郡主怎么可能会对侯爷出手,而且当时侯爷是在法会上差点被烧死,真是郡主做的,以侯爷的脾气,绝对找到长公主府去了,我看侯爷带回来的那男人才是假的,皇室血脉应该把他处死才对。”
百姓们都听说过,侯爷几次三番到江家找花月容,而且全都是在没事找事,百姓认为她要是真敢烧了侯爷的话,可能现在侯爷早就带兵打去了江家,所以他们怎么想都觉得傀儡男人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