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正是小栎的血。
“小栎!小栎!我来了,你在哪里?”玲凤枝在房间内外来回寻找,可就是找不到小栎。
而这时,刘举人的宅邸内不知何时燃起了熊熊大火,逐渐蔓延到她所在之处。
无奈,玲凤枝只能趁着混乱,退出刘举人宅邸。
可令她惊讶的是,她遍寻不到的人居然就这么大喇喇躺在宅邸后门的石阶上。
小栎怎么会在这?
是她自己点的火引起骚乱逃出来的吗?
可下一秒玲凤枝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小栎躺的姿势是头朝着后门的方向,双臂自然下垂,左腕上的纱布一点灰尘都没沾到。
应该是有人把她刻意放在这里,等着自己发现。
宅邸内救火的呼喊声越来越近,玲凤枝顾不得其他,将人扛在肩上带回了宴九方客栈。
背着她爬上二楼的窗户实在有些费劲,等到将人安排到将自己房间的床上后,玲凤枝累的不行,猛灌了两大口茶。
这一口下去,她顿时愣住了。
这茶。。。是热的。
楼下,了尘正坐在大堂的桌前,苦口婆心,引经据典的开解慕容修宇,而柏无厢则坐在柜台后面擦着根本没有什么灰的的酒坛和菜牌。
场面气氛,一片祥和。
换好衣服的玲凤枝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也许是做贼心虚,她总想试探。
“那个。。。你们都在啊?”
三人都没搭话,空气里弥漫着古怪的气氛。
“那个,快晚上了,咱们晚上吃什么啊?”
又是一阵沉默,柏无厢倒是抽空望了玲凤枝一眼,但什么话也没说。
坏了!
玲凤枝卷起袖子走到了尘身后,尴尬笑道:“那个,我。。。。。。”
“心若自在,行必洒脱。这下你明白了吗?”了尘忽然开口,倒很恰好的把玲凤枝的话打断了。
他背对着玲凤枝,长发用布条绑在身后,脊背挺的笔直,就像是在打坐参禅一般。
空气中,檀香幽幽。
慕容修宇在一旁连连点头,一脸受教了的表情,更是毫不在意玲凤枝的出现。
玲凤枝:“。。。。。。”
玲凤枝默默看了三人几眼,随后提起裙子再次走回二楼。